“什么应对之策?”苗氏好奇地瞪大双眼。

    叶棠采觉得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而且她这样做,也得苗氏允许,便悄悄地对苗氏说了。

    苗氏一怔,气笑道:“好,就搬吧!”

    “谢祖母。”叶棠采一笑,就领着丫鬟婆子走向了荣贵院。

    ……

    东街最好的酒楼,风和楼里,大堂正有一群食客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天。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温氏正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哪里耐得住。不知跟多少男人那啥了!”

    “可不是,一个女人家的,住在外头,又没个男人管束着,自然耐不住。”

    却有不信的人:“这话忒毒了吧,人家一个女人也不容易,怎么就乱传乱嚼舌根的。”

    “跟她相好的男人都说了,说她肋骨下一寸有个胎记。如果她不跟人睡,人家怎会知道?而且她还收留那个齐敏。那个齐敏就是闹廖家千金婚礼那个!还未成亲就跟一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一点矜持都没有,怕早就跟那个楚凭风那啥了,本来就是个不正经的,不自爱的,也怪不得人家不要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个温氏都乱跟人睡的,愿意跟温氏一起住的,能好到哪里去?”

    “伤风败俗!”

    大堂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两名衣着塞酸的中年男女正在大吃大喝,不是别人,正是叶承德和殷婷娘。

    他们听着关于叶棠采和温氏这些流言,心里真是酸爽无比。

    那天给叶承德钱的姑娘正是如梅,让叶承德告诉她温氏身上有什么秘密没有,叶承德就说了温氏身上有个胎记。

    就这么一个小小信息,叶承德就卖了二十两银子。又另给了十两让叶承德去找人撒布谣言,廖珏瑶也找人,两家夹击。

    对于温氏和叶棠采,他们早就想报复的了。

    以前叶承德给人写信,就会跟请他写信的人撒播一下,说温氏如何如何的搔,总爱给人抛媚眼,耐不住寂寞,现在和离了,便天天在外头勾搭人。

    可惜就得他一张嘴,人小力量也小,没能传开去,也没能给温氏造成伤害。现在真是瞌睡碰上枕头,居然有人送钱来帮着他们害温氏。

    叶承德岂会不答应的。

    拿了钱之后,他就懒得去摆摊了,天天跑到外头听别人说温氏和叶棠采的坏话,每听一次,心里就舒爽一分。

    这几天听得温氏和叶棠采不出屋,便认定他们无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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