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再加上昨个白日里周小仙来的时候承诺要办的那件事,穆清大概也猜得出赫连衿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不过他倒是不明白,什么时候向来稳重的太女殿下变得这么的急切了。
穆清并不慌张,甚至还有几分闲余,反正人不是他派去的,他这边能有什么关系?
至于大牢里面压着的那个活口,穆清要定的那人不敢乱说话。
赫连衿在内侍的带领下很快的进了殿里来,眼帘一抬,瞧见姿态悠闲的穆清,她脸上也没多大情绪,略供供手:“见过皇贵君。”
太子是储君,按理说除了皇帝和冷宫里的凤后外,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但穆清毕竟是执掌凤印的皇贵君,又是她名义上的庶爹,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
穆清笑了一声,“太女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孤看起来自然是为了感激皇贵君前番探望之恩。”赫连衿面上不动如山。
“太女那可真是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穆清亲切的就像是赫连衿亲生的爹亲。
“该有的礼节不能够荒废。”赫连衿抬着头面上波澜不惊,甚至含着几分笑意的看着穆清,“此番前来,除了是来看望皇贵君,另外还有一件事,还挺有趣的,孤都给皇贵君听听,就当是听了个笑话。”
“哦!”穆清略带几分好奇的口吻,“不知太女想说的是什么事?”
赫连衿轻声一笑,慢慢的说来:“在昨个夜里,刑部大牢里面发生了一件事,一只臭烘烘的老鼠钻了进去,想要进去偷东西吃,结果被逮了个正着。这下子老鼠皮怕是都得被扒下来了,皇贵君,你说这老鼠蠢不蠢?”
卫妍从小就活的和个影子一样,她那个继姐的影子,学校里是人人可以欺负的软蛋,这座房子中倍受忽视的透明人。
原本还有那个和程家的婚约在,至少让她安安稳稳的长到了这么大,可是也是因为那一则婚约,她的继姐毁了她的脸,却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包括她的未婚夫,更是分外柔情的搂着她的继姐,反倒她自己成了罪有应得的刽子手。
卫妍是喜欢那个未婚夫的,把他当作逃离这个牢笼的动力,以后终身的依靠。
但当初的卫妍不明白,靠别人永远是靠不住的。
前面十多年的往事一一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手慢慢的从那张被毁掉的脸上放下,卫妍撑起身子,拿起那本破损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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