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点头,“确实是惦念了!我听说王爷正在给爵爷议亲?”

    听宁侯问这个,宗爵爷脸上喜色没了,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

    宗爵爷反应落入眼中,宁侯伸手勾住他肩膀,“成亲是好事儿,你看我就知道了……”

    莫尘:侯爷这摆明了在忽悠。

    当然是忽悠,宁侯觉得自己跳火坑不够,还要拉着宗爵爷一起入坑才行。

    这一晚,宁侯与宗爵爷把酒言欢,将成亲之后的日子说的那是天花乱坠,宗爵爷听的直晕乎,一点没听出宁侯在夸赞苏言的时候,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呆呆站在不远处,看着宁侯,心里暗想:他若回去给娘说,爹在外夸她善解人意,秀外慧中,不知道会不会觉得爹爹其实也是贤夫!

    “宁脩,你,你可别糊弄我!苏言秀外慧中?她若秀外慧中怎么会对你做那种事?”宗爵爷带着几分醉意道。

    宁侯;“你未曾经历不懂!那样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呀!”

    “是这样吗?”

    正常人听到这话,肯定觉得宁侯在忽悠。可宗爵爷是正常人吗?不,他纨绔当了这么多年,现在凡事就讲究新鲜。

    被女人强,这事儿他确是没经历过,好奇。

    老王爷看得出宁侯在糊弄宗祖,但也不拦着。宁侯若是能把宗祖糊弄的愿意娶媳妇儿,那也是好事儿。

    只是,宁脩糊弄人的样子,真像是人贩子,而宗祖像个二傻子。

    孙子出落成了憨子,老王爷经常揽镜自照。京城人都说宗祖随了他,老王爷有点不能接受。

    难道他也是那傻而不自知的人吗?可镜子里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风韵犹存,精明睿智的老人呀!

    “哎!”

    老王爷有点忧伤。

    侯府

    相比老王爷与宁侯,老夫人与苏言的日子过的可说是相当自舒服了。

    冬天花花草草没什么可折腾的,老夫人心血来潮就开始教苏言做女红,给她肚子里的娃子做衣服。

    开始苏言兴致缺缺,可学了几天也来了兴致了。因为老夫人看她拿针就像拿笔一样笨拙的很。索性不让她动针了,只让剪。

    苏言开始还按照老夫人教的剪的规规整整的,后来就是开始剪花样了,在苏言剪出一个兔子,而老夫人也将衣服做出来后,看着那可爱无比的衣服,两人都喜欢的不行。

    “你这衣服剪的可真是不错。”

    “主要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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