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脚走进厨房,坐在椅子上,灌半碗水,看着院子里的贺良,倒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胆儿去。

    “贺良,可是不能去呀!刚刚没听到那两个人的话吗?提都不能提,咋还能去见?贺良可是不能犯糊涂呀!”

    说着,贺母看着厨屋的田俏,恼怒道,“这黑心婆娘,想害死他是不是?他死了,落个守寡,就高兴了是不是?”

    田俏笑笑,“守寡也没啥不好的!反正都守过一次了,再守一次也没差。”

    “……”

    贺母气的浑身发颤。

    贺良听着贺母与田俏的吵嚷声,心里平静如波,早已习以为常。

    “贺良,我说的话听到没?”

    贺良没说话,放下手里的锄头,闷声不吭,去打水洗脸了。

    看贺良没有跑出去见苏言的意思,贺母不觉松了口气。

    田俏放下手里的碗,走到贺良跟前,“说刚才那一番警告,是苏言派人回来说的呢?还是,大宗宁侯爷派人来说的呢?”

    贺良不吭声。

    田俏继续道,“我以为不会是苏言。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路人一样,一点没因为我是的媳妇儿而有所不同。对我这样,可见对心里也早已没了一点念想。”

    “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苏言好像真的没因为,给过我脸色,难听话更是一句都没说过。贺良,说,她这是大度呢?还是对从来都没在乎过呢?”

    贺良绷着脸,沉声道,“到底想说啥?”

    “我想说,苏言心里根本没,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来警告。所以,刚刚那两个人,十有八九是侯爷派来的。”田俏幽幽道,“若真是这样!那,侯爷对苏言还真是挺在意。所以,就别妄想了。”

    贺良丢下手里的擦脸布,扭头就走。

    “况且,贺良一个泥腿子连给宁侯爷提鞋都不配。每日对着宁侯爷,再想到,苏言只会觉得膈应而已!”

    听到背后田俏说的话,贺良头也不回大步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不远,就听到田俏与贺母又吵起来的声音。贺良只感心里发苦,但……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曾经那个他想娶又错过的女人,现在她是侯爷夫人,而他是贫民百姓,从此再无关系!

    ……

    夜半,苏言睡的正香,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隐约听到呼吸声,转头,一双沉黑的眼睛映入眼帘。

    苏言看到,眼帘动了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