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有意的,可有那么一刹那,他还是动了杀念,不受控制的。
“铭记着大哥的遗言,压制自己的武功不造杀孽;日日诵经,希望减轻自己的罪孽,心里多存善念。可今天……”六爷看看自己的手,眼里是遗憾,“今天还是破戒了。”
“六爷,小的去给去给煎药。”
“心魔难除,药有何用?”六爷说着,嘴角动了动,幽幽道,“既然戒已破!不若一破到底吧。”
听言,青石心一沉。
六爷抬眸,看着屋内正堂地上百草的尸体,眸色悠悠,司空一族……不死不休!
×××
这边,苏言摁着肚子,感觉药劲儿上来痛意稍缓,刚刚睡去。突然被人从床上给拎了起来!
苏言即刻醒来,还未看清人,就被摁到了墙上,随着嘴上猛的一痛。
被咬了!
苏言吃痛,痛呼声却被侵吞。那力道,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而那熟悉的味道,纵然看不清脸,也知道这动口的人是谁。
该死的,这不是来做采花贼的,而是来索命的。
苏言抬腿,一脚踹去,落空!
不过摁着她的人也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
“宁脩,又发什么疯?”
宁侯未说话,只是看着她嘴角,看着那与宁子墨相同位置的上伤处,眸色阴沉,抬手,在她嘴角刚被他咬破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啊……”
听苏言痛的直叫,宁侯拂袖而去。
那背影……
狗男人,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