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这么护着呆呆。同样都是侄儿,大哥对旭哥儿可从来都是不冷不淡的。”许氏带着不满,连带对宁晔也是有怨言的。

    碧丝听言,不吭声了。

    因为宁晔这么护着呆呆,也是她所没想到的。

    但凡在府里做事久一些的老人儿都知道,大少爷只是瞧着脾气好,其实人并不若看到的那样宽厚仁善。相反,他为人对事相对还很冷淡。

    所以,对小公子这个刚入府,还未见过几次的侄儿,大少爷这么护着,实在是令人感到意外。

    “你说,那呆呆的父亲确定是侯爷,而不是大少爷吗?”

    许氏这话出口,壁丝脸色顿变,低呼,“少奶奶!”

    “你作甚那么大惊小怪的?难不成你们就没怀疑过吗?想当年,与苏言一并待在暗室的可不止侯爷一个,大少爷可也在。所以,与苏言有夫妻之实的,到底是谁,谁能说的了呢?也许,苏言同他们两人都发生了不齿之事。如此,呆呆的爹到底是哪个很难……”

    “少奶奶,慎言,慎言,慎言呀!”

    壁丝被许氏突然的一番话给吓的膝盖都软了,急声道,“少奶奶,这话要是传出去,不止是奴婢会没命,就连您,也定会被老夫人和奶奶给训斥的呀!”

    说训斥都是轻的,搞不好将她休了都有可能。

    “所以,少奶奶,这话我们以后无论如何可是不能再说了,就是想想都多余。”

    许氏看壁丝都眼圈都红了,都快哭了,嘴巴抿了抿,硬着头皮道,“这事儿就算是我不说,也定然有不少人会这么想。就大少爷今天为了呆呆大发雷霆的态度,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所以……”

    “少奶奶,少奶奶!”壁丝焦急道,“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们可是一个字都不能乱讲呀,没得给自己招祸。”

    如果不是顾忌主仆身份,壁丝真想伸出手将许氏的嘴巴给捂起来。

    而壁丝只顾规劝着因儿子被打满腹怨气的许氏,却没发现趴在床上似睡着的宁旭睫毛动了动。

    ***

    宁晔沐浴出来,斜靠在贵妃榻上,由丫头给擦拭着头发,闲闲无事的把玩着手心里那包扎伤口的帕子。

    时安站在一旁,看宁晔将那手帕一角在指间绕来绕去,只感头皮阵阵发紧。或因为那手帕是苏言的。所以,看拿着她的帕子这么绕来绕去的,他都感对不住侯爷了。

    “时安。”

    听宁晔唤,时安忙回神,“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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