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

    “好吧!我是不想喝野菜汤才故意晚回来的。”

    六爷听了,叹了口气,“你说,我们这样是洁身自好呢?还是无能呢?”

    “自是洁身自好。”

    “可我一点没洁身自好的想法呀!无论男女,只要合眼,只要觉得晚上合适,我都有主动去跟人说话的,可怎么都不能如愿呢?难道是我表达的太过含蓄了?”

    听言,青石不由偷偷看了六爷一眼,心里暗腹含蓄吗?他觉得正好相反,六爷是太过直接了,说不过三句话就提床,再加上他为了如愿,还总是夸人家两句。

    就六爷这直接,还有他夸人的方式,未能如愿是正常,得逞了才是奇怪。

    宁晔听了,上下打量了六爷一眼,认真道,“你是不是忘了打扮了?”

    闻言,六爷抬手摸摸自己脸,“你是说我姿色不行?可我觉得,我就算是不刻意打扮,也一点不差呀。虽比不上宁脩,但好似比你还强一些。”

    宁晔不再说话了,每次跟六爷一长辈一本正经的讨论这问题,宁晔感觉都很诡异,说不清是谁不正经。

    “对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宁脩了,宁家有谁惹到他了吗?”

    六爷摇头,“不清楚!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看他脸色好似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一脸想收拾人的表情。”

    “他就那样,从小就长了一张不善,不好惹的脸。”

    “不止是脸,他心底也是一样。”

    “这倒是。”

    青石默默站在一旁,宁侯不在府里,六爷和大少爷数落起他来,那是顺畅又无压力。

    侯府的人都说六爷和大少爷的关系最是亲近。在青石看来,他们只是比较谈得来而已,特别是在数叨宁侯这种事上。

    “六爷。”

    闻声,六爷转头,看冯荣走进来。

    “六爷,大少爷。”冯荣恭敬见礼,随着看着宁子墨道,“六爷,老夫人说时辰不早了,让您收拾一下行囊,该带大老爷离京了。”

    六爷听言,看向宁晔,“当爹这事儿,我心里真没谱。你说,该怎么做才算是一个慈父呢?”

    宁晔淡淡道,“我父亲在诵经上很有天赋,你辛苦一些多教他你念念经别辜负了他这天份,就是对他最大的慈爱了。”

    “还有,前两年御医就说,我父亲身体状况不佳,虚不受补。所以,六爷记得让他吃的清淡些,免于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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