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呢’?

    反正,宁晔这作态,让苏言吃起饭来都有些噎得慌。

    不行,必须尽快把人赶走。不然,让这么个男人住家里,她都快睡不着吃香了。

    晚上去掉胸前的裹布就怕他又闯进来,让她给看药方。晚上已够让人心烦了!现在白天又来这一出温柔贤良态,他是不是故意膈应她?

    “我吃饱了。”碗筷一推,连客套的话都懒得说了,一拍屁股上的土,起身干活去。

    “咳咳……”

    宁晔轻咳,被苏言拍屁股土的动作,被那扬起的土给呛了一下。

    这动作,很汉子。还有……

    再看看手里空空的盆,还有这饭量,也相当不错。

    刚刚因他的体贴,她吃饭的时候明明都已有些食不下咽了,却还是把面都吃完了。由此可见,他做的尚且不够呀。

    想着,宁晔扯了扯嘴角,这算不算是一种恶趣呢?

    嘴角带着浅笑,抬眸看着苏言,笑意却不及眼底!

    江大,此时眼前这个人,与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完不同,这人就是一陌生人。

    也许,他并非是她!

    不过,江大是谁,其实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已然注定了。

    宁晔漫不经心想着,起身,看着跟在苏言身后奋力割麦子的呆呆,静静看了一会儿,拎着篮子转身离开。

    至此,在苏言紧赶慢赶忙着收麦子的那几天,宁晔每天到田地里给她送饭。

    一日三餐,宁晔自掏腰包,时安在家变着花样的做吃的,宁晔再给送到田地,‘含情脉脉’的看她吃完。

    每日如此,让人说不清这到底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

    虽江大和宁晔都是男子,可每次看宁晔盯着江大吃饭的样子,总是让吴丰收生出一种,他们可能有一腿的乱想。

    “爹,今年收成好,我们不愁吃了。”看着收回来的粮食,呆呆脸上满是开心。

    挨过饿,受过穷!所以,只有家里有粮这心里才不会慌。

    “不止不愁吃,还吃不完!到时候卖几袋子换了银钱给你买笔墨纸砚。”

    呆呆听了,连摆手,“爹,儿子不用那些。”

    苏言拍拍他脑袋,“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再挣就行。如果连需要和喜欢的东西都要强忍着不买,那我们辛苦赚银子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

    “给你买笔墨纸砚,再去县城的酒楼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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