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有一位翰林在饭堂中毒口吐黑血的事情,便这样风一样传遍了整个翰林院。有人将早晨瑞和说的遇袭之事联合在一起,不由得细思极恐“到底是何方贼人如此胆大包天胆大妄为,投毒到了翰林院,真是目无法纪,欺人太甚!”

    守在外面的武安侯府侍卫反倒是最后得到消息的,他们见翰林院门口的守卫有些许变动,过了一会儿还有人骑马离开翰林院,一左一右,十分紧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不安,上前询问。

    得知自家小主子中毒,又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带走了,大感震惊愤怒“我们都守在这里,哪里来的□□小贼敢自称是世子爷的护卫!”又极其担忧小主人,追问翰林院守卫那贼人往哪个方向去了。方才老姚离开时因为太过着急,为求速度没有过多遮掩行迹,守卫指了个方向“他是从后门走的,你们且放心,我们的人已经追过去了。”

    放心个屁,这里可是翰林院,这么多府兵巡逻护卫着还能让一个陌生人将他们世子爷偷走,侯府护卫才不信他们的能力。于是点了一个人回府去报信,其他人赶着老姚离开的方向追去。

    翰林院后厨拆房被踹开,上面吊着一具还温热的尸体。

    “院正大人,这里死了一个人!”

    一只黑色的乌鸦在树梢上叫了几声,然后展翅飞起,掠过屋檐划过楼阁,最后停在一面朱红围墙上。

    “晦气,走快一些!”

    宫门处,俏丽的宫女甩了甩手帕,嫌弃地瞥了一眼高高围墙上黑色的鸟儿,转头催促道“好了没?”

    宫门侍卫将宁河公主的腰牌双手递回去,又朝着马车行礼“给宁河公主请安了,您请进吧。”作为受宠的公主,宁河出嫁后被皇帝赏赐了一块“出入自由”的腰牌,只要她想进宫了,随时都能“回娘家”。

    宫门大敞,公主马车缓缓进去。车厢中,宁河公主并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舒适闲坐,她坐得笔直,听见乌鸦的叫声后掀开帘子往外看去,正好看见那只乌鸦又展翅扑腾着飞远了。她心头涌上不安的情绪,放下帘子后咬了咬嘴唇,示意跪坐在一旁的婢女过来听令“九弟突然生重病,我不得不进宫来看他,外头的事情你帮我盯着点,有消息就通知我。”

    九皇子得了风寒,太医说九皇子心跳得过快,有受惊过度的脉象,若是不尽快开解,这高烧难以消退。

    “你这是怎么了,在害怕什么?”宁河温柔地给他擦脸上的冷汗,“有什么可害怕的跟姐姐说,姐姐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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