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可以当成独立的小玩具了。”

    南钺已经驱车上路,出于安全考量,不便转头看他。

    不过听着江景白的欢快语气,不难想象出那副孩子气的惊喜表(情qíng)。

    “喜欢”南钺跟着愉悦起来。

    江景白笑了声“包装很有意思。”

    圆溜溜的小糖球从开口处冒出半个小光头,黄白相见的颜色,很好看。

    它在江景白手上停留两秒,继而贴近南钺嘴边。

    江景白道“好像是菠萝口味的。”

    南钺先闻到江景白手上特殊的淡香,接着才是那股甜丝丝的果味。

    恰好前面路口跳红灯。

    南钺踩下刹车,垂头把糖含进嘴里,余光满是对方莹白圆润的指尖。

    江景白目不转睛看着他。

    “嗯,”南钺知道他想听什么,沉默几瞬,肯定道,“菠萝味的。”

    江景白果然笑开,又弹出一颗糖,自己吃了。

    这次是葡萄味,糖衣化开后流出浓浓的果汁夹心。

    说来也怪,他吃饭偏好甜口,却很少买糖来吃。

    或许网上的鸡汤文字并不全是无病呻吟,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长大了真不想要了。

    可江景白现在咬住这颗糖,又感觉自己还跟五六岁时一样,对甜乎乎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他咽下那一小口的果汁,嘴角抿了抿。

    真的好甜。

    到了公寓,不等南钺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摆好,江景白便催他把外(套tào)领带先脱下来。

    南钺依言照做,将衣服挂上玄关旁的衣架。

    江景白走经他(身shēn)后时张开拇指中指,隔空虚量了下南钺的肩宽,接着捏了捏他肩颈附近的两块肌(肉ròu)“这里绷得紧紧的,还说不会不舒服呢。”

    正装版型固定,对动作幅度有所限制,想穿得养眼,不仅要有好的(身shēn)材比例,行端坐正也很重要,自然比较消耗体力。

    自从开始接手部分生意,南钺就常年整装待机,该习惯的早习惯了,现在经江景白一碰才隐约觉得,这层衣服似乎真把(身shēn)体裹得有点涩乏。

    那双手的力道就跟主人一样轻轻柔柔的。

    南钺刚被捏上第一下,浑(身shēn)骨头都要酥了,颈部肌(肉ròu)很快松懈下来。

    “你平时也会肩膀不舒服吗”他注意到江景白的手法很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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