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身shēn)上获得了实践。

    起先是盥洗池旁台面上的水渗透他的裤子,不多时,江景白反而成了整个房间里最具流量的水源,蹭过的地方湿得润亮。

    亲到最后,江景白搂着南钺的肩膀,突然联想到一张群里看到的斗图表(情qíng)包。

    一只白猫被按在水龙头下的不锈钢盆里,惊愣地看着水池边的主人,底下配字为什么这次洗澡好像和你平时洗菜一样

    江景白感觉那张表(情qíng)就跟他和南钺现在的状态特别相似,他这棵小青菜还提前把自己清洗干净了。

    厨师或许认为这棵刚打水里沥出来的小青菜还没长成,措置裕如地做着准备工作,直到菜根都不堪侍弄,羞答答地绵软下来,他才打横把菜捞进怀里,送到能动真刀的案板上。

    江景白躺到(床chuáng)上,鼓着(胸xiōng)膛对南越道“你前面是故意装的。”

    在浴室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想做的样子,还故意解他扣子逗他玩。

    南钺不予反驳,伸手盖住他随意摆在耳畔的手掌,手指嵌进无力合紧的指缝里“在那地方,你不怕”

    那面镜子前可是江景白第一次“受刑”的场所。

    江景白骨节被他碾磨得酥痒,满(身shēn)潮红地躺在南钺(阴yīn)影下,软乎乎地看着他。

    南钺在他额前轻啄,耐心地等他调整状态。

    江景白深喘两口,很有出息地翻(身shēn)把南钺压了下去。

    上次在酒店离成功只差咫尺之遥,有了前车之鉴,又有了客厅沙发上的铺垫,今晚这场酣战倒也哭着叫着打下来了。

    江景白手脚痉挛,整个(身shēn)子颤抖着发麻,时而感觉自己是驾驭烈马的骑手,时而感觉自己才是被骑在(身shēn)下掌控支配的小马,那滋味儿又疼又爽又刺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

    说来丢人,江景白最后失神到短暂昏了过去,被南钺抱进浴室清理才慢悠悠地转醒,回到(床chuáng)上睡下还蒙头不肯看他,南钺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把人挖进怀里。

    第二天清早,江景白照旧窝在对方(胸xiōng)口。

    之所以没被大型犬护食似的挂着,完全是因为,南钺比他先醒。

    江景白腰后被南钺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刚一睁眼就承了一个落在眉梢的早安吻。

    江景白想和他道早,可南钺按得他太舒坦,江景白困顿未消,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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