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痕前后对称,都处在塑料瓶盖的中间位置,不深,也不大,断开短短的两小截,很刻意,一瞧就知道绝对不是无意间磕碰上硬物留下的。

    倒像是,牙印。

    肯定是润眼液的主人刚买它回来时,使了吃(奶nǎi)的力气也没拧动,索(性xìng)夹在上下门牙中间,接着牙劲儿把瓶盖咬开。

    南钺扫了两眼,简单想象了一下,偏开头,轻声笑了。

    江景白也不偷瞄了,不解地转过脖子看他。

    南钺一只手把摘下的颈枕规矩收进包袋,另外一只手,单手,把瓶盖拧开。

    他对上江景白的视线,嘴角还挂有一点点的笑意,难辨真假地夸奖道“牙口不错。”

    江景白手上一顿。

    他刚刚注意了南钺的动作,听罢秒懂,再看过南钺单手拧开瓶盖,张嘴都没地儿争辩。

    这实在不是他手劲儿小的问题。

    不止润眼液,但凡带盖的商品里都有瓶盖很难旋动的特殊(情qíng)况,江景白那时候赶时间,用牙咬开当然是最简单省时的方式。

    他堂堂一个男人,总不好像小姑娘一样让旁人帮忙吧。

    更况且,南钺之所以能顺利拧开,还不是因为这瓶润眼液是他以前拧开过了的。

    大中午的,光是休息这点空档,江景白险些(热rè)了第二次耳尖。

    坦诚讲,南钺真不是故意拿单手拧瓶盖逗弄他,他凡事讲究效率,能一起完成的事(情qíng)就放在一起做,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南钺向江景白走近几步,等他把纸巾丢进纸篓,示意他将头后仰。

    外人在场,江景白有点难为(情qíng),眼睫扑上眨下,远没有在家里被南钺掐着下巴滴眼药水自在。

    南钺(挺tǐng)自然地往右边小跨半步,格挡在江景白和男ser中间,一叶障目似的不让江景白看到旁人(身shēn)影。

    江景白眼窝各色眼影交叠晕染,南钺无从下手“可以用手碰吗”

    “可以。”江景白道,“没关系,不会被擦掉的。”

    南钺放了心。

    他趁着江景白睁眼的间隙,找出美瞳那圈不太明显的边缘线,按照瓶(身shēn)上的使用方法,分两到三次将适量润眼液送入下眼睑部分,由江景白自己眨眼润开。

    男ser的助理才醒没几分钟,眼看那边的小夫夫站在一块儿,收整好杂物,从心肺里轻轻“哇”了声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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