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理解了。

    他那会儿正困,脑袋又昏又重,道过晚安就赶紧睡了。

    江景白聊天偶尔手癌,但一有错字,很快会把对的补上。

    南钺看到他那句不成形的“晚安”,就预感江景白可能不太舒服,后面迟迟收不到纠正,再发消息也没了回复,预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壁灯被南钺挡在(身shēn)后。

    江景白躺在南钺的(阴yīn)影下,心脏像被浸泡进一团温水里。

    他体质一直都是这样,感冒后必定有场小发烧跟着,江景白来时还细心备了药,自己睡着了烧起来也有感觉,就算南钺不来,他一个人完全不会出问题。

    不过南钺来都来了,再说“没事,别担心”之类的话很显多余。

    江景白小声道“谢谢。害你担心,白跑一趟。”

    什么叫白跑一趟

    南钺眉头皱起“怎么才不算白跑一趟去医院挂急诊”

    江景白乖乖闭嘴,对着他眨了下眼睛。

    他不是那个意思。

    江景白生着病,南钺心里也揪着,舍不得凶他。

    南钺在江景白脸上轻轻捏了下,算是惩罚“知道你没事,但是我不放心。”

    知道归知道,一想到对方远在一千多公里外,夜里一个人起来可怜兮兮地烧水找药,南钺就坐卧不宁。

    江景白翻(身shēn)面向他,猫崽儿似的往南钺(身shēn)前凑了凑。

    南钺也躺下,伸臂搂住他“快睡吧,听话。”

    江景白睡不安稳的原因不仅仅是南钺突然过来。

    他脸贴着南钺的(胸xiōng)口,做了半晌的思想准备,牙缝里挤出字来“衣,衣柜里的衣服,还有桌子上的东西”

    南钺闻言顿悟江景白的心理活动,将他搂紧了些“衣服和假发我没有碰,还是整齐的。”

    江景白怔了怔,慢慢从南钺(胸xiōng)前抬起头。

    南钺和他对视,故作镇定“怎么了”

    江景白犹豫着开口“那些是用来”

    他忐忑得说不下去,南钺帮他补全句子“stu y以前偶然在网上了解过。”

    对,很“偶然”。

    自从知道江景白在大学里和朋友玩起了sy,南钺连文化起源和发展历程都研究了一遍,“偶然”得不要太彻底。

    南钺说话时眼神平静。

    江景白从对方脸上看不出一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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