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阈值不同,江景白属于阈值极低的那一类。

    这玩意和基因有关,不是矫(情qíng)不矫(情qíng)的问题,后天环境的调整能力有限。

    “大一刚开学搬行李,我们寝室老二抬箱子手滑,小白赶过去帮忙,后腰在桌边撞了一下,眼圈直接红了,把我们给吓得够呛,手忙脚乱想送去检查,结果他说自己痛感神经太敏感,什么事都没有。”

    “哈哈哈对对对,说的还特别不好意思。我当时心想这小同学还(挺tǐng)(娇jiāo)生惯养,后来上医学院的选修课才知道是天生的。”

    话题从“怕疼”一路往下,耿文倾很快就和林佳佳他们聊成一片。

    聊天自然不能光用嘴巴说,还得配上好酒好菜。

    耿文倾指着南钺对江景白道“小白同学,你会开车的吧。这货今天难得心(情qíng)好,我得趁机多灌他几瓶。”

    “会。”江景白笑,“不过还是少喝点。”

    耿文倾往南钺肩膀锤一拳“可以啊你,时来运转,苦尽甘来,现在都有人关心了。”

    南钺脸上还是一贯的风轻云淡,瞧不出心(情qíng)好的迹象,但他没拒绝好友塞过来的酒杯,到最后的确喝了不少。

    这顿饭吃到散场,南钺神(情qíng)冷静自然,耿文倾倒成了喝大的那个。

    走出包间,江景白问南钺要车钥匙。

    南钺刚把钥匙拿出来,耿文倾就拿手指着对江景白笑“你给买的是不是他一去公司就挂手上,整栋楼都知道他换了新车。我想碰一下都不给,宝贝得不行。”

    一千三百万的迈巴赫62齐柏林秒变五十万的保时捷acan,全公司都知道南总疼媳妇,媳妇送的车比什么车都强。

    他喝高了,大着舌头,旁人只听清那句“你给买的”,往后就跟唱戏似的。

    “太逗了这人,”林佳佳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结婚的是他呢,欢腾成那样。”

    江景白也想笑,不过他更担心对方醉成这样怎么回去。

    好在有人来接,直接将他架进车。

    “行了,你们赶紧回家吧,我顺路把他们送回去。”江景白的朋友里有和他一样要开车没喝酒的,主动担起送人的重任。

    江景白和朋友道别时,南钺在他(身shēn)后亦步亦趋,低头死盯他的后脑勺,粘的距离比平时近了很多。

    江景白本以为他酒量过人,没有喝醉,直到走下酒店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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