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一般,急忙道,“方才有两个乞丐来医馆中乞讨,因为病人们受不起冲撞,奴婢也没让他们进来,却不曾想那两个乞丐不识抬举,破口大骂,说主子您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明明早就跟陈福有了苟且,竟还死不承认”

    闻言,煦容肝胆欲裂,她用力抠着丫鬟的双肩,拼命摇晃着,因为用的气力过大,指甲陷入到她的肉中,小丫头疼的倒抽冷气,却也不敢抱怨。

    “他们是怎么得知此事的?”

    “好像是有几个好乞丐去了护国寺,想要蹭些斋菜果腹,听说了寺中发生的事情,回了城,便迫不及待地将消息宣扬出去,此刻怕是已经捂不住了。”

    林朝月一直站在床沿边上,此刻她身子踉跄了下,若不是双手扶住了床柱,怕是会摔得鼻青脸肿。

    “造孽啊!真是造孽,咱们林家这么多年,治好了不知多少顽疾,救了无数条性命,谁料到竟会落得这样的结果?若不是为娘救下陈福,他也不会毁了你的名声,都是娘的错。”中年妇人两手捂着脸,一边哭泣一边自责,神情无比可怜。

    煦容好似失去生气的木雕一般,怔怔摇头,“您千万别这么说,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薛素那个贱人刻意谋划的,咱们哪能料想的到?反正女儿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陈福,若此人侥幸不死,那咱们便送他一程,陈家作恶多端,阖该断子绝孙。”

    瞥见女儿眼底的郁气与狰狞,林朝月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将人抱在怀中,一下下安抚着。

    素心堂中一片愁云惨雾,得知了此事的镇南王却分外痛快,在他眼中,煦容母女表面上虽然仁善,实际上却好比蛇蝎,带有剧毒,当初他轻信了煦容的医术,被害到了瘫痪在床的地步,吃一堑长一智,自是不可能在重蹈覆辙。

    他冲着罗戈吩咐一声,“算算时间,陛下也该启程回宫了,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哪有人还能沉得下心?送本王进宫。”

    壮硕粗蛮的侍卫对朱衡无比忠心,对于主子的吩咐,自是别无二话,推着板车将人送到了乾清宫门外。

    甫一看到镇南王,皇帝不免有些头疼,忍不住问,“阿衡不好好在王府休息,怎会入宫?”

    “微臣虽没有去到护国寺中,却也听说了今年的斋会有多精彩,煦容医女竟被一个混小子当众剥光了衣裳,还真是报应!”镇南王狞笑道。

    皇帝略微摇头,“话不能这么说,林朝月曾经救过陈福的性命,那人恩将仇报,本就不妥。”

    “那是她自己活该!入宫前,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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