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就算她身份尊贵,是皇贵妃的嫡女,用此种龌龊的手段陷害重臣家眷,怕是也讨不得好。

    长公主实在是看不得这出闹剧了,冲着身边的女官吩咐,“将锦月送回王家,莫要让她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薛素冲着长公主福了福身,指着不远处的那棵梅树,轻声说道,“血凤佩就在树杈上,若不是锦月公主一再陷害,臣妇也不至于想出这种法子。”

    说罢,她拉着莲生的手,转身离开了梅园。

    双手颤巍巍的捧着暖炉,莲生面色煞白,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婶娘,锦月公主与侯府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一再陷害,若方才真让她得逞了,侄女宁愿一死以证清白,免得丢了您跟叔叔的脸面。”

    薛素忍不住啐了一声,“莫要胡说八道,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人命,一旦死了便再难重来,怎能因为那起子阴险小人的陷害便寻短见呢?这话若让侯爷知道了,怕是得用鞭子好生抽你一番。”

    想起叔叔冰冷慑人的神情,小姑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锦月欺人太甚,偏偏她是公主,咱们什么都做不了。”

    抬手拍了拍莲生的脑门,薛素眼神连闪,已经确定了一件事——万万不能让五皇子荣登大宝,否则偌大的侯府怕是保不住了。

    “放心吧,等你叔叔回来,肯定会为咱们讨回公道的。”薛素低声喃喃,似保证,又似立誓一般。

    先前皇帝便警告过,让锦月安生过日子,莫要对薛素下手,哪想到她当初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忘在脑后,如此执拗,当真是个不听劝的。

    坐在龙椅上,皇帝伸手揉捏着酸胀的眉心,想起边城的战事,他神情越发沉郁。

    楚清河不愧是大虞朝的战神,将匈奴打的节节败退,守在边城的八十万大军早就将他奉若神明,已经到了“只知辅国侯而不知帝王”的程度。

    想起探子送来的回信,两鬓斑白的皇帝神情中带着几分森冷,冲着余公公吩咐,“传朕旨意,与匈奴议和,开放互市。”

    余公公稍微愣了片刻,不过他伺候在陛下身边的年头也不短了,对主子的心思也能猜到几分,知道圣上是忌惮辅国侯手中的兵权,才会在紧要关头让人带兵回京,说到底,无外乎“功高震主”四个字。

    “奴才这就去传旨。”

    说着,余公公快步往外走,还没等迈出御书房,便听到后方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将锦月贬为庶人,即日起,不准入宫。”

    从长公主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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