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泡在热气滚滚的水中,甭提有多舒坦了。

    雪白双臂搭在浴桶边缘,皮肉细腻的好似抹了一层猪油般,滑不溜手,配上丰盈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好身段儿,简直能把人的眼珠子粘在上面,拔都拔不开。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鼻前嗅到浓郁的桃香,感受到屋里扑面而来的水汽,楚清河轻车熟路走到屏风后头。

    薛素算了算时辰,约莫脸上的脂膏敷的时间差不多了,小手掬起一捧水花,将面上粘腻透明的膏状物擦掉。

    高大英挺的男人迈步走到她面前,锐利的鹰眸仿佛草原上盯紧了猎物的野狼,眼神中蕴藏着贪婪与势在必得,那副浑身紧绷的模样,好像要将女人彻底吃进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洗干净了吗?”

    糙黑手背搭在桶沿,跟女人粉白的手臂形成了鲜明对比,好像炭条与面团似的,差别极大。

    薛素存心想要逗逗这人,口中道,“洗倒是洗净了,只是泡的时间太久,两腿麻的很,怕是不等我踩在小杌子上,就会摔得爬都爬不起来。..co

    一阵水声响起。

    女人被楚清河牢牢箍在怀中,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不能脚踏实地感觉让她有些别扭,藕臂下意识地紧紧攀住男人结实的脊背,透明的水珠滚落在地,淹湿了一片。

    楚清河将人直接放在床榻上,大掌一把将架子上干燥的巾子拽下来,递到薛素面前。

    将湿透的头发擦得半干,她不急不缓穿上浅粉的绸衣,只要一想到那些碎嘴丫鬟说过的话,杏眼里便烧起了熊熊怒火。

    “别看夫人貌美,浑身气度根本比不上谭小姐,当初将军从战场上回来,因为身受重伤,不愿拖累谭小姐,便主动退婚,眼下之所以会娶这位,估摸着也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给楚家留个后……”

    “就是,谭小姐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兵部尚书的嫡女,早几年日日来咱们将军府,相处多年的情谊,哪是外人比得了的?”

    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薛素刻意放柔了声调,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楚清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开口,伸手将床榻上散乱的衣裳归拢好,放在一旁,他瓮声瓮气道:

    “说什么?”

    房中烛火并不算亮,这人站在床头,面庞正好让阴影遮挡住,看不清表情。

    薛素好悬没被气的昏迷过去,她死死咬牙,两手揪着锦被,差不点将光滑的被面都给戳了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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