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实在是缺少人手。”

    “俗话说贪多嚼不烂,你们切记以后做事要想想自己的能力,不要眼高手低,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才好!”

    盛霆和盛玉蓉顿时露出一副受教的模样,点头道:“大姐,我知道了。”

    盛玉蓉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她看了看盛玉萱,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

    盛霆的心情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揭过酒楼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学堂里的一些趣事。

    姐弟几人说说笑笑,闲聊了一会儿,盛玉萱便打发他们去休息了。

    盛玉萱也离开用饭的花厅,打算回卧房休息。

    今日进宫参加赏花宫宴,在宫里谨言慎行的应对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人了。

    谁知她刚回到正房,便见窗外站了一道黑影,紧接着是敲窗户的熟悉声音:“萱萱,是我!”

    幸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盛玉萱身边只留了十六一个人伺候。

    十六对这种情景早就见怪不怪了,当即开门请了外面的人进来,然后守在了门口。

    看到夏子晋一身常服的走进来,盛玉萱不禁奇道:“你怎么来了?”

    受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等礼教规矩束缚,夏子晋想光明正大的见盛玉萱一面并不容易,更别提是说上话了。

    好比今日在宫里,两人就只匆匆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说上。

    夏子晋倒是能光明正大的上门拜访,只是盛震不在家,盛霆还只是个七岁小孩,盛家有访客多是盛玉萱出面接待。

    一次两次还行,他若是经常往盛家跑,难免会让人说闲话,带累盛玉萱的名声。

    因此两人多是书信往来,一腔相思诉纸笺。

    有时候夏子晋实在想见盛玉萱了,便会像今日这般,悄无声息的跳墙而入。

    他轻功极好,除了十一和十六,盛宅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他。

    而十一和十六两个,对此则视而不见,有时候还会帮着掩人耳目,主动告知盛玉萱的位置。

    夏子晋的突然出现让盛玉萱惊讶了一下,随后就恢复如常,上前拉着夏子晋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宫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夏子晋端着茶盏,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管今日永宁公主,盛红月两人和盛玉萱之间的官司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有多少人糊涂,多少人看明白了,不过永宁公主和盛红月在大殿上失礼的丑态,却全都落入了赴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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