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阮先生并不知道萧昀和武昙之间的纠葛,也就是没料到这件事揭穿了之后反而加重了萧昀对武昙的愧疚,他不仅没有就此发难,甚至还秘而不宣的帮忙遮掩了。

    萧樾又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嘱咐武昙:“虽然这样解释的通,但是在那个宫女被揪出来之前这一切还都是我们的揣测,你先不要掉以轻心,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知道。”武昙应承下来。

    萧樾是笃定了萧昀不会对武家不利,武昙不知道其中内幕,却对此很不放心,想了想,还是神色凝重的又问萧樾:“我看陛下醉的厉害,今天这事他虽然暂时没有发作,但他真的能咽下这口气吗?毕竟他看我们两府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说真的,如果这次他真的要借机发难,那么我恐怕王爷是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她不是存心怂恿萧樾要废了萧昀的,而实在是如果萧昀要发难,这次就真的只能你死我亡了。

    萧樾看她脸都皱起来了,就伸出指腹揉了揉她眉心,调笑反问:“怎么?你对本王没信心?觉得本王会输?”

    “怎么会?王爷必须得赢他!”这是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武昙想也不想的脱口就回。

    萧樾闻言,直接就乐了,又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别成天想着做红颜祸水了,等真到了那一步再说吧,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好吗?”

    武昙歪着脑袋想了想:“好是好……”

    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看向萧樾,调侃道:“说实话,当年我初见王爷的时候就觉得您不是善茬,咱们先帝和陛下待您又不算亲厚,您真的从没想过要取而代之么?”

    她还记得初见萧樾时候的情形,他就像是一柄出了鞘的钢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叫人望而生畏。

    萧樾与她对视,目光柔和。

    他当然也记得自己的初心,当年他重伤回京,目标明确,就是冲着抢夺皇位来的。

    那时候刚刚经历生死,有满腔的怨愤,只想把全天下都掌握在手来翻盘,好像除了这样,就没什么别的办法能化解他浑身的戾气了……

    “以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他弯了弯唇,喟然长叹,“无所谓了。”

    按理说,他可真不该是这么随遇而安的人。

    武昙的眼睛眨了眨,目露狐疑。

    她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不肯继续往前走。

    萧樾就着抓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凑近唇边吻了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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