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的冲突本来就是因为赵雯君争强好胜引发的,虽然穆郡王步步紧逼,确实过分,可长宁伯夫人居然会把这笔账算再武昙和梁晋的头上,并且用了最恶意的心思和手段妄图“报复”,这根本就是她自己是非不分搞出来的问题,和旁人都没有关系的。

    长宁伯维护女儿的立场是十分坚定的。

    赵雯君以往受长宁伯夫人的影响,总觉得相对于父亲,母亲才是更疼爱的她的人,父亲庸碌、刻板,还一副大家长的做派,叫人很难亲近,现在她经此大劫,不仅自己顿悟,同时也看清楚了身边的人。

    作为女儿,她不能指责母亲的所作所为,可父亲却在这样的境遇之下还替她着想,不离不弃……

    她心中动容之余,忍不住就是一阵酸涩,咬咬牙,又屈膝跪在了长宁伯脚下。

    长宁伯再次愣住,狐疑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伸手去拉,赵雯君却固执的跪着不肯起身,而是挡开他的手,郑重的给他磕了个头道:“父亲,谢谢您不计前嫌,以前女儿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甚至让您和家族都跟着蒙羞,您却一直对女儿不离不弃,为女儿谋算、考虑,能生为您的女儿,是雯君此生最大的造化。”

    长宁伯最近也是心情不好,听她一番肺腑之言,心中也忍不住的跟着微微动容,再次伸手去扶她:“自家父女,不要说这些,快起来。”

    “不!”赵雯君却是挡开他的手,又擦了把眼泪,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目光清明又坚定:“父亲,女儿有件事亲您,希望您能成全。”

    长宁伯不明所以,还当她是要替长宁伯夫人求情,一时就没有说话。

    赵雯君道:“请恕女儿不孝,父亲,女儿不想再回府里来了。”

    “什么?”长宁伯始料未及,蹭的一下子站起来。

    赵雯君道:“我若是回了府里,那么母所做的事就再不是情有可原,而我之前的错处也会被人旧事重提,再拿出来作为攻击赵家的把柄,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伸手,抚上自己脸上的伤处,再度苦笑出声:“我就算回了府里来,又能怎么样呢?以前我的脸没毁的时候都已经婚事艰难,只能常伴青灯古佛了,更何况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即使父亲把我接回来,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前程了,反而更会被抛到人前,成为世人嘲讽和议论的对象,还会连累家里也一起被人耻笑。父亲,女儿是有深思熟虑仔细的想过的,也不仅仅就是为了家里,而是我自己……我也实在不想再被人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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