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村落和城镇。”

    武昙眉峰紧蹙的盯着他的脸,手里捧着个茶杯,与他对视了良久才笃定的说道:“王爷其实想去是不是?”

    她是个得过且过没出息的,但显然——

    萧樾不是。

    他有他自己的抱负和胸襟。

    之前北燕的事和南梁的事,虽然里面他都有存私心,谋私利,可是从本质上却是选了最佳方案平定了边境战事,长的不说,起码三五年之内,南北边境可以得保安稳,不至于再掀起大的动乱。

    武昙虽然没有那样的眼光和胸襟,但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一起经历了许多事——

    她是能够理解,并且也愿意成全他的。

    萧樾见她捧着杯子也不喝水,就将水杯拿走,和他自己手里的都一并放在了案上,随后才伸手蹭了蹭她的脸颊,微笑道:“这么大的一座朝廷,人才济济,就算要铸海防,也不是非本王不可的。萧昀那小子没安好心,只怕是不想看见本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才故意想将这差事甩过来的,本王可不想就这么成全了他。”

    而且前面才刚出了周太后的事,幕后凶手还没揪出来,他也不放心就这么贸然离京。

    武昙还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其实就算是为了挤兑萧昀也不该是拿她做托词借口,平白无故的给她拉仇恨,他会刻意这么说……

    武昙就想到前阵子武青林提醒她的那件事了。

    萧昀在盯她的事儿——

    难不成是真的?

    而且——

    萧樾他好像还知道?

    虽然她行的端做得正,可扯出这种事来,也是本能的心虚不好意思。

    萧樾既然都说了是因为她了,她就也不好再说什么,伸手抱住了他。

    两人腻歪了一阵,到了午膳的时辰,就一道回了后院用膳。

    武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再加上萧樾突然提起可能又要远行的事,她心里不太乐意,就赖在晟王府没着急走,一直磨蹭到晚上天擦黑了方回的。

    接下来的两天都相安无事,晟王府那边也没什么特殊的消息送过来,这两天街头巷尾议论最多的依然是赵雯君的事。

    然后第三天过午,萧樾刚用完午膳进了书房,雷鸣就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进来:“王爷,赵家在城外的庄子上好像出事了。”

    当时燕北也在,这天刚好有在北燕的探子送的密信进京,他才拿过来给萧樾。

    主仆两人齐齐止了手下动作,不约而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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