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转头朝他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怎么?”

    那心腹士兵擦了把汗,脸上去是一副唏嘘又凝重的神色“小的听您的吩咐去请二公子和曾先生,结果二公子说曾先生根本就不曾去寻过他,后来问遍了他那边的所有人……曾先生根本就没去二公子那!”

    “你说什么?”陆之训的眼睛圆瞪,这下子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再次确认道“你再说一遍!你是说曾先生……”

    那士兵道“很奇怪!曾先生若不俗有什么私事赶着去办私自离开了,那么就是……失踪了?爷,您说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啊?”

    陆之训的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被抽离,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曾文德就是为了躲避武青林身边那个葛老六才匆忙出城去武青钰那里避难的,这就是天大的事,怎么可能因为私事就招呼也不打的跑了?

    曾文德是武勋实打实的心腹,武勋不会针对他,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是……武青林对他下手了?

    对方若是连曾文德都下得去手,那么诚如武勋所言——

    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陆之训突然之间就深刻体会到了人在绝境的悲哀和无奈。

    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的了!

    他转身,脚步踉跄的快速前行。

    “爷!”那士兵喊了两声无果,毕竟对方是主他是仆,也就没再追上去,摇着头走开了。

    片刻之后,陆之训离开的方向出现一匹战马,他头也不回的打马出营去了。

    武青林带着木松站在林立的帐篷中间,远远地看着。

    木松问“要派人盯着他吗?”

    “不用!”武青林摇头,“他这个时间离开,无非就是回城,只是一颗棋子罢了,不用再费这个心了。”

    木松却还是不很放心,思忖道“世子您真觉得他会豁出命去替侯爷遮掩此事?”

    武青林从远处收回目光,与他对视一眼,冷笑“弃车保帅的戏码而已,不新鲜。不过这样最好,燕北说的没有错,武勋现在还不能死,他突然死在这里,对我来说会很麻烦。现在既然他们自己安排好了脱身的计划,也省得我再费心了。”

    萧樾说武勋的背后是南梁人,那么这座边城的布防那些南梁人就应该了若指掌,他们之所以没有攻城略地,是因为想利用武勋来谋求更大的和更深远的利益。

    如此一来,如果武勋突然就暴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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