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武勋攥在手里的纸条道,“你可看仔细了,这里头可还有你武家的姑娘在推波助澜的掺合!难道你想说你不知情?我不防实话告诉你,主子为了这件事已然震怒,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件事,差点把主子费尽心力安插在大胤皇宫里的暗桩给折进去!”

    他的态度十分嚣张跋扈。

    而此时武勋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听着冼先生的话,又低头将纸条上的内容仔细的看了一遍,看过之后也是忍不住的又怒又后怕。

    不过他也很快稳了下来,站起身来与冼先生正面相对,诚恳道:“先生你知道,当时咱们说好了的,多说多错,多做多错,京城勋贵圈子里的那些烂事和宫里的事本侯都是不沾手的,否则一旦如果卷进了其中哪一个麻烦了里,都可能坏了我们最好在谋定的大事。这次的事,我承认里面是有我疏忽的成分,才让武昙掺合进去了,可是她一个半大的孩子,就算掺合又能掺合多少呢?这信上也写的很清楚,一切都是晟王在操纵的。萧樾有多少能耐,无需我再赘述,否则我也不会选他来做我们攻下大胤江山的马前卒。而且这件事仔细算下来,我们没有任何的损失啊,经此一事,甚至都还没用我们出手,就已经让大胤的皇帝和这位晟王撕破了脸,现在萧植病情加重,两人又到了水不溶的地步,他们的内耗已经开始了。本侯虽在此事之上尚且没有作为,可是从头算下来,这次事件的结果对我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所以,我不明白冼先生因何要来对着本侯兴师问罪?”

    冼先生被他反驳,也不见丝毫怯意,反而再度冷笑;“侯爷就不要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次的事能得了这样的便宜,还不是因为我们主上安排的人手得力?可没有你侯爷的半点功劳。”

    多少年了,也就是这个狗仗人势的南梁人才敢对着他这样颐指气使。

    明明他是他们的伙伴,这位冼先生在他面前却耀武扬威,驱策他像是在驱策一条看门狗?

    武勋垂在身侧的双手在袖子里使劲的捏成了拳头。

    他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冷硬的表情道:“我要做的事,在后面,这也是当初咱们就互相说好了的。这次的事情里,我的疏失我承认,可是你们呢?”

    冼先生不悦的皱了眉头。

    武勋就当看不见他的表情,继续道:“谁叫你们在宫里的暗桩轻举妄动了?如果他能成事,那么今日本侯无话可说,现在弄成这个局面,很容易打草惊蛇冼先生该不会不知道吧?万一他暴露了我们的计划,这个漏洞,要怎么补,又由谁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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