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这时候自然也没多想,只是问道:“外面i情形怎么样了?”

    “还那样!”姜玉芝敷衍了一句,见她头上是两支方锦用的银簪,就赶紧从自己发间取下两支最有分量的步摇递过去,“母后用这个吧,比失了身份。”

    “还是太子妃贴心。”方锦笑道,替姜皇后接了,又重新替她盘发。

    这边她们婆媳在说着闲话,外面陶任之已经去而复返。

    当然,是不可能把邢磊给绑来的。

    他走到院子里就跪下了,诚惶诚恐道:“陛下,那邢五……他果然有问题,奴才去朝阳宫传唤他的时候,已经找不见他人了,连带着平时跟着他一起关系很好的几个人也全都没了踪影,看来……是畏罪潜逃了。”

    皇帝也不说话,只是黑着脸看向萧樾。

    邢磊是皇帝的暗卫首领,别说是陶任之去放水,就算他派人去围堵,轻易也拿不下他的。

    何况这里是皇宫,皇帝想要掩护他脱身,处处都是便利,根本就用不着浪费这个时间。

    萧樾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也是不置可否的只冷着脸与皇帝对视。

    眼见着场面僵持,杨廉之就只能再度站出来:“这样一来,就得请陛下降旨捉拿这个人极其党羽,回来对质了。”

    皇帝已经没办法反对了,忍得一时,点头:“嗯!”

    “是!”陶任之领命,马上又转身去宫门外面吩咐随行的侍卫传皇帝的口谕下去。

    这边杨廉之明知道皇帝不高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目前的种种迹象显示,应该确实是有人居心叵测,在陷害晟王殿下的,既然是误会一场,陛下和殿下之间也终于可以冰释前嫌了哈……”

    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尴尬,不要脸。

    而皇帝,即使再不甘心,这时候回天乏力,再拖下去对他也没好处,就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晟王你不是不日就要启程北上了呢,现在天色也晚了,先回去歇着吧,这件事,朕会抓紧追查,抓住那些人,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样说,不过就是敷衍着打发萧樾罢了。

    事后?还真指望他会把这件事给个说法?

    萧樾不信他,不过也懒的点破,只就笑了笑,目光忽而移到周太后面上道:“母后,此事还没完吧?”

    皇帝怔了怔,也转头去看周太后。

    周太后有半天没做声了,此刻倒是目光清明,略一点头道:“后面这些事,闹得再如何的天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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