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会越发的不满,所以,朝堂之争丝毫没有为此而消停,反而是连先皇都被他们记恨上了。转过年,皇姐有孕,本来就因为她自小娇养着长大的,怀胎就十分辛苦,结果在九个月的时候,因为撞破了驸马的私情动了胎气早产……”

    说到这里,他就闭上眼,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小的时候,因为周太后忙着和信王母子斗法,很少顾得上他,倒是两个姐姐对他很是关照。

    只不过他是先皇晚来得子生下的,那时候姐姐们也十来岁了,他隐约记事每两年之后,她们就相继嫁了。

    武昙没吭声,从桌子上滑下来,挪到他身边,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宜佳长公主难产而死,只留下了个女儿,就是沉樱,武昙知道的。

    看萧樾这个样子,她突然心里有数——

    或者,就连宜佳长公主的死都是有人算计的。

    她没催着萧樾继续说下去。

    萧樾自己缓和了一会儿情绪,又兀自开口:“母后对子女十分的维护,当初宜佳皇姐下嫁,也是萧植瞒着她去跟先皇请命的,皇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她自是勃然大怒,硬是逼着先皇将陈家那小公子处死了抵命。鲁国公痛失爱子,又如何能忍,于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催动兵变,逼宫——”

    逼宫的结果,自然是没有成功。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信王母子才被从神坛上拉下来,一败涂地。

    陈府满门被屠,信王母子身首异处,周太后联合萧植以雷霆之势迅速着手整顿超纲,而因为那一场变故,先皇身心俱都重创,即使后面仍还撑了几年,但那几年的朝局后宫已经完全把持在周太后母子之手了。

    这段往事,实在太过血腥,黑暗到连萧樾都不想再提了。

    武昙虽然知道他似乎是十分恶心这事儿,此刻也还是忍不住的确认道:“那宜佳长公主的死……”

    萧樾闭着眼,手压在肩上那那只手上,冷笑了一下:“对外公开的说法是受了刺激,早产加难产,导致产后大出血,可事实上……萧植若不是要利用她,也犯不着把她嫁去鲁国公府,毕竟那时候双方势不两立,根本就不是一桩婚事就能化解了尴尬的。”

    所以他说,宜佳长公主就是萧植祭出去的一步棋,用她做饵,在陈家打开突破口,逼着陈家揭竿而起,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

    他要不是算计好了,那么在陈家掌握九城兵马司的局面之下,又怎么可能提早就调好了援兵,秘密潜入了皇城,只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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