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狐疑也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他说:“遇到任何事,都不要想着委曲求全,因为——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的利益是会心甘(情qíng)愿拿出来与别人分享的。遇到任何事,就像是你昨天恐吓姜玉芝那样,但凡是手里有攻击的武器,也但凡是发现他们对你会产生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恶意和威胁,都绝对不要迟疑和手软,一定要先发制人的把他们先打倒,彻底的踩在脚下。你又不是弱到没有手段伤人,但凡可以主动出手,就不要想着什么全局和大局。那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管好你自己,活自在了也就够了。”

    她明明聪明又有手段的,可是当年,跟着萧昀的时候,就是因为信了所谓的家族和大局,信了只要武家不倒只要她安分守己就能安稳度(日rì)的鬼话,才会沦落到那样一个下场。

    此刻萧樾((逼bī)bī)视她的目光,深刻又厚重。

    武昙不知道是他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怎么了,只是突然之间被他这样盯着,就会觉得心里发慌,脑子也跟着有点混乱。

    她不知道姜玉芝的事萧樾是怎么知道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跟她说这些看似没头没尾的话,一时之间也没能领悟透彻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最后憋了半天,只总结出一句话:“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既然知道您来往我们府上不是好事,就不应该顾虑您的(身shēn)份,直接把您打出去么?”

    前后所有的逻辑联系起来——

    他是这个意思吧?

    先告诉她她猜对了,他跟武家来往确实有问题,又说对看不惯和有威胁的事不要忍……

    这晟王(殿diàn)下是刚在武青钰那脑子被武青钰给踢了么?这么突然发起疯来就连怂恿别人打自己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武昙下意识的探出手去想摸他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萧樾本来正在内心激越的展开游说,突然就给一盆冷水浇下来,当场脸一黑,再一看她这个怪异的举动,等想明白了她的意图,下一个瞬间就又被她气笑了。

    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朝自己伸出来的爪子,冷笑:“你倒是把本王往外打一个试试?”

    武昙被他这(阴yīn)沉沉的一个笑容瘆得慌,本能的往后抽手。

    这一抽,没抽动,她也怒了,瞪着萧樾就吼:“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一次说清楚?仗势欺人也不带这样的,你这么三天两头的没事就找茬往我们家跑,我祖母都快被你吓死了!反正我今天一次跟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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