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不是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吗?即使没算计到临安会让他们怀恨在心,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敢吗?为了报复,就葬送掉全家人可以拿来翻(身shēn)的唯一机会?”

    “这……娘娘分析得也有道理。”被她这么一说,祁姑姑就也不很肯定之前的猜测了。

    赵贤妃想了想,就吩咐她道:“本宫人在宫里,这事儿处理起来不太方便,你赶紧回一趟伯府,让母亲和哥哥帮着查一下。外面既然传得这么有鼻子有眼的……他们能誊出这些词句来,总应该有流传出去的诗词原本吧?尽量替本宫找到,顺着这条线索,看能不能查出东西是从哪里流传出去的。”

    即使临安公主的名声已经无法挽回,那也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千刀万剐。

    赵贤妃出(身shēn)长宁伯府,长宁伯虽然只是个三等伯爵,手中也无实权,但到底也是在京城里有根有底的世家,人脉和手段都是不缺的。

    “是!”祁姑姑赶紧答应了一声,正待要出去,赵贤妃就又连忙嘱咐:“这事儿千万别说漏了嘴,可别让临安听了去。”

    “奴婢明白。”祁姑姑再次应诺,就赶着出宫办事去了。

    赵贤妃孤(身shēn)坐在若大的宫(殿diàn)之中,只觉得愤怒,一颗心狂跳不止,就是将整杯的冷茶都灌下去也无济于事。

    她使劲的抚了两下(胸xiōng)口,强自定了定神,便就起(身shēn)往外走:“来人,摆驾,本宫要去面圣。”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暗算的临安公主,可是恶劣的影响已经造成,她必须马上去求皇帝想办法,不想人去到御书房被陶任之留在那里值守的小太监提醒了才想起来,今天是今年科举(殿diàn)试的(日rì)子,皇帝去保和(殿diàn)亲自主持去了。

    皇帝在位这几年,对科举一事算是比较上心的,一时半会儿的显然是不能得空了。

    不得已,赵贤妃就只能先回了墨阳宫。

    这时候也无心再整理布置寝(殿diàn)了,本以为赵家方面起码要隔个一两天才能有消息,不想祁姑姑这一趟出宫一直呆到下午才回,回来的时候还顺道带了长宁伯府的老夫人郑氏进宫。

    赵贤妃仍是遣散了宫人,单独将自己的母亲让进了寝(殿diàn),也没心思寒暄客(套tào),直接就问:“母亲这时候赶着进宫来,可是本宫托您和哥哥办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郑氏也没顾得上行礼,直接跟她一起挨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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