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打破这个不公的世道,结果,你和你爹都宁可维护这早该灭亡的晋室,甘心当他们的走狗,算我们眼瞎!”

    说到这里,徐道覆勾了勾嘴角,沉声道:“其实想想也不奇怪,你刘裕的所有荣华富贵,都是晋国给的,就象你爹一样,你们把一个京口小小的功曹,还有你祖辈的什么挂名太守,当成多大的官一样,其实还不就是在京口当个农夫和小吏吗?这点好处,就把你刘家给收买了,一个不交税的吏员,可以免赋役,然后就帮着司马氏的朝廷去压迫其他的乡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我们徐家也好,卢家也罢,在天下未乱之时就是中上层的士族,早就明白了这些道理,自然不会看得上这点好处,这就是我们和你的区别!”

    刘裕冷笑道:“你们想要的,不过是原来在北方时的那种人上人的特权而已,本质上,你们是眼红那些世家高门而已,恨的不是建康城的世家,而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这些世家,徐道覆,你在京口最后的时候,虽然只是个孩子,但已经靠着暴力和威胁,强迫了几十个少年加入你的手下,你不想着给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而是成天带着他们去横行乡里,欺负乡人,甚至去抢那些孩子们好不容易摘来的野果,采集的野菜,这就是我最后找你约架的原因,而打掉你的两颗门牙,就是对你行为最好的报复,让你长长记性。”

    徐道覆一咧嘴,透风的大嘴中,看出他的血盆大口,恶狠狠地说道:“上层的世家高门靠你爹这样的乡吏,基层官员来欺负整个京口百姓,你不去对这些真正的狗官下手,只会冲我出气,哼,刘裕,告诉你吧,我拉拢这些孩子,不是为了欺负一些孩童,而是要尽量壮大我的队伍,让他们听我的号令,最后一起加入天师道,因为我家大人早就说过,这南方东晋的权力,早就被建康世家所瓜分,再无我们其他士族的机会,只有推翻了整个朝廷,改天换日,我们才有出头之机,所以,我们徐家,和卢家,还有其他的十余家,就是纷纷出动,要么是加入天师道,要么是在京口特色新生力量,以备将来之需,刘裕,这才是真正的建义,是为我们这些底层草根,打出一份自己的天地!”

    刘裕厉声道:“够了,不要为自己的天生反骨和野心欲望找借口,只会让我更不看起你,徐道覆,你们家和卢循家再怎么,在京口也不是最穷困的那一批人,甚至,你家的条件,家境要比我家好得多,我爹虽然在我记事之前就去世了,但是我们京口人都知道,他为官清廉,从不用手上的那点官职和权力为我们家谋私利,反观你们徐家,哼,连官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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