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浩如同变戏法一样的全新模样,心中却是后悔不已。

    他宛如一个行将就木之人躺在洞府的角落中,眼睑微微张开,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张浩看着地上空空的瓷瓶,随意的用脚踢开脚下的几个空瓶子,冷笑道:“别装死啦!你那点小把戏,还想瞒过我么?”

    岩松子从角落缓缓的站了起来,神情有些萎顿,花白的胡须上染满了黑色的灰渣,显得异常的狼狈!

    张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这聚云峰上的阵法可是你布置的!”

    岩松子拢着双手垂着头,低沉的说道:“雕虫小技,一定是难入公子法眼!”

    张浩冷哼一声“我是问你是还是不是!”

    见张浩语气不善,神色不悦,岩松子立刻答道:“是!”

    “你和这蛟龙门上的玄机子不是朋友么?你为何还要在这蛟龙门上的聚云峰上布置一个阵法?”

    张浩说完凝神看着他。

    岩松子不敢和张浩对视,避开他的目光悠悠的说道:“我们这些散修,怎么会有朋友之谊,都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布置阵法是因为我要炼制尸傀,有时候无暇分身,又不希望被打扰,所以才出此下策!”

    张浩见岩松子神色淡然,把对自己的仇恨,怒火都掩饰的极其自然,心中对这个老人的城府颇为佩服。

    岩松子却是心中懊悔无比,刚才他运转体内灵力却发现自己的天地法相竟然被人用手法封印了起来,这种封印手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但繁复,若是自己强行冲破封印,会引发体内识海之中的法力变得异常紊乱,一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不但神通全失,就连心智都会被自己的法力给冲击的沦为白痴。

    他在心底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思忖着张浩的来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不死总会有那么一丝希望,岩松子这一辈子都活得战战兢兢,无时无刻都是在小心提防着他人暗算,如今被张印了体内的天地法相,他知道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算自己小心提防,也是全然无用。

    一切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里他变得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觉得舒畅了不少,他这一辈子从未体会过这种放下的惬意之感,感受自然不同。

    张浩见岩松子脸色的颓败之气,一扫而空,转瞬之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心中微微有些不解。

    这时候殇的声音细细的传达了过来:“此人虽然不过法相境,但却是一个饱受磨难之人,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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