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科长误会了,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专门跟刘科长说明这件事的。”耳边传来了张好古的笑声。
然后是刘一班的几声冷笑,明显是不相信张好古。
“实不相瞒,舒尔茨其实是苏联人,我也是直到今天上午才觉得不对劲,所以刘兄你一叫我我就来了。”张好古继续说。
“苏联人?!!”
刘一班明显惊讶了。
“不错,舒尔茨还告诉我,老德国越狱也是他安排的,栈桥枪击案也是他派人干的,他的真实身份是苏联契卡特工!”
耿朝忠不由得拍案叫绝!张好古竟然把老德国越狱也栽在了舒尔茨身上,这舒尔茨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这张好古还真特么能扯!比自己强多了!
刘一班突然没了声音。
耿朝忠猜测着刘一班的表情,不由得暗暗好笑。
过了许久许久,才传出刘一班的声音,只有两个字:
“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我怎么知道胶澳总督府里藏着债券?还会跑过去抢?这事除了舒尔茨谁清楚?如果我拿了债券,早跑了,怎么会过来见你?再说了,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我拿了债券,你刘兄能把我怎么办?我可是岛城调停委员会委员!”
“不要以为你这个调停委员的身份是块了不得的护身符,说到底,南京就是把你当成块破抹布,可以用你,也可以随时把你丢掉!”
耳边传来了刘一班气急败坏的声音。
“刘兄啊!”张好古的声音格外的语重心长,“我没必要诳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债券真的不在我手中,我特么也被骗了!”
接着就是东西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看看这些债券!舒尔茨给了我一些假债券!我直到他走了才发现!他还杀掉了我的义子张宗元!今天上午才找到尸体!”
“真的?”过了片刻,刘一班又问了一句真的,看样子,他已经有点相信了。
“要不我把张宗元的尸体送给你看看?我义子死前受了酷刑,舌头都被咬断了!再说了,昨天舒尔茨才拿到债券,我急切之间从哪里找这么一堆假玩意儿给你?!”
又是一阵沉默,刘一班的脑子应该已经彻底乱了。
过了好久好久,才传来刘一班的声音:
“好吧,张兄,我姑且信你一次,如果以后我发现有什么不对,别怪我不客气!”
“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