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还没有让雌主怀孕,艾萨克,你是不是不行啊?”

    艾萨克猛地抬头,神情阴冷地盯着缇娜尔。

    两人的母亲连忙出声打圆场,“艾萨克,你妹妹还小,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还是赶紧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缇娜尔毫不在意地嗤笑,她从小欺负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雄性兽人哥哥,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从心里觉得他不敢反抗和伤害自己。

    指甲嵌进掌心,艾萨克垂头,声音平淡地应了一声是。

    吃完饭要回房间的时候,江望月在二楼稍稍停留。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了纪黎的门。

    房间里半晌没有声音响起,江望月以为纪黎已经睡着了,转身要走的时候,门开了。

    一身水汽的纪黎气息略微有些不稳地站在门里,他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黑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让江望月正好看到了那颗沿着喉结滚落的水珠。

    水珠顺着锁骨下的疤痕没入微敞的浴袍领口,最后消失在衣料交叠的阴影里,看得江望月心跳徒然加快。

    “雌主?”

    纪黎清冽的声音唤回了江望月的思绪,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那个,没什么别的事,我就是想来问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纪黎摇了摇头,“治疗舱的效果很好。”

    “精神海呢?”

    “很稳定。”

    “那就好。”

    江望月向后退了一步,笑着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纪黎愣了一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随即他就回过神来,轻声开口。

    “晚安,雌主。”

    江望月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纪黎才缓缓关上了门。

    他靠着冰凉的门板,神色极为复杂。

    许久后,纪黎抬手摸了摸自己锁骨下的那道疤痕,情绪全部收敛。

    他哪里配得上啊……

    关于缇娜尔手上是否真的有原主发给她的云邈照片这件事,澜雪找人查了查缇娜尔的终端。

    托艾萨克的福,缇娜尔的终端防护已经快漏成筛子了,澜雪的人毫不费力就黑了进去。

    照片确实有,但并非江望月想的那种。

    裸着精壮上身的云邈背对着镜头双膝跪地,背部布满了斑驳的鞭痕。

    又是原主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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