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司马,我等不会做工,只会种地,眼下正该抢收粮食……”

    十里亭的太平道人极力辩解着:“公孙司马要打仗,我等愿意支持,但打造器械等事,我等是真的不会。”

    “砍树伐木总会吧?我知道此处是刘玄德名下土地,让此地所有人全都去伐木,地里粮食过两日再收不迟!”

    公孙瓒大手一挥,征用了所有人:“连夜赶工,须得快速打造攻城具械,否则大股贼人前来,你等也得没命!”

    “伐木当然可以,但我等没有斧子刀具。”

    太平道人是很讲理的:“总不能徒手伐木啊……”

    “……取出所有刀斧发给他们,让弟兄们吃饭休息,明日造械攻城。”

    公孙瓒想想也是,便让手下取出军队里的砍刀和斧子,全数交给十里亭义舍的民夫。

    部队里可以伐木的刀斧其实不多,也就一两百柄,而十里亭足足出来了四百多人。

    一小半人伐木,一大半人运输,这刚好可以用最快的效率干活儿,挺合适的。

    十里亭领头的‘佃户’是个老头,戴了斗笠穿着蓑衣,提了把砍刀用手指刮了刮刃,带了男男女女所有人去了西边。

    涿县附近树木稀少,要伐木得去西边的坡地。

    义舍中的板车也全都被带了出去。

    天色已晚,士兵们自然不能都跟着去,他们刚行军了将近五十里,得好好休息,只派了几个人过去监工。

    公孙瓒见此地所有人都很配合,心里缓了口气。

    有这么多民夫可用,打造器械的速度定会快一些……吧?

    但……

    一夜过后,公孙瓒早上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十里亭义舍勃然大怒:“人呢?!那些人都没回来吗?!”

    当然没回来。

    不仅十里亭的人一去不回,就连太平道的道人也全都没回来。

    他们带走了所有的砍刀和斧头……

    那几个监工的士兵都被绑在了西边坡地的树上喂蚊子。

    攻城器械什么的,一时半会的怕是很难打造了,徒手搓木头的技术挺有难度。

    拒马河边,段熲此时已在和太平道的道人谈生意了:“不用担心义舍的钱粮,回头刘郎君都会给你补上。你太平道平日与太行山可有来往?”

    “贫道信得过刘郎君。”

    太平道人点头:“太行那边倒也有些往来……可不是贫道结交匪类啊,太行山里也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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