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后桌子挡住,军装稍宽松,腰身和手臂粗细不好分辨。

    难上加难。

    新郎们绞尽脑汁在想办法,观众们同样在想方设法。

    诗诗稳坐高台,目光如炬,专逮作弊的新郎。

    嘿,想破釜沉舟,那是不可能滴。

    小弟们列成一排,随时准备着记录新郎官的黑历史。

    八卦呱的摄像头转个不停。

    精彩,太精彩了。

    看某虎点某香都觉得十分不厚道,没想到现场版更加过分。

    哈哈哈,果然近距离看别人的乐子最可乐。

    为了以后能拿出来当笑料,谢临听从妻子的安排,拿着照相机咔咔拍,把所有新郎脸上的着急,心焦,无措,头疼的表情一一定格。

    小子们,颤抖吧,老子终于有机会把你们的脸皮踩在脚下了,哈哈哈。

    请假过来凑热闹的何朝阳,看到平时稳重的小子如今上窜下跳像个猴,总感觉他不是在替兄弟高兴,更像是在落井下石,又或者是抓把柄。

    “媳妇,我好像在小谢的身上看到了诗诗的影子,萧哥说他是营区的兵王,而且以前老板着脸,现在这嘴脸,哪哪都看不出沉稳。”

    韩淑云意味深长,“你才发现啊,虽然我只是中午在这里落脚,他们也经常不在家,但一次半次的见面,就足够证明他们绝对上辈子也是夫妻。”

    何朝阳手摸着腮,“你说这样的两人,生下的孩子会是怎样呢?”

    “能怎样,就那样啊,家里多了两个猴。”

    朝家二老和周家人、张桐齐齐看向朝淑云,显然都听到两口子的对话。

    后一想,觉得甚是有理。

    一只母猴带着两只小猴在拆家,公猴在外面把风。

    人来了,公猴小小声:媳妇,有人来了,咱们快跑,下去再来拆。

    咦惹~~

    相关亲人赶忙将脑袋里的不良画面晃掉,不敢再想。

    太吓人,还是看别人家的热闹香。

    岳外公将所有新娘都观察了一遍,两遍,三遍,终于发现了华点,让他兴奋起来。

    嘿嘿,有办法了。

    媒人说不能趴地上,不代表不可以蹲着。

    他十分精明地从坐着的高度和臀部以下的长度去排除。

    然后再将上半部和下半部叠在一起,又排除掉一些。

    自家媳妇有多高,他比谁都清楚。

    横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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