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糗事可不止一件,比如让他给她洗澡,还有来例假的时候。

    为了验证,他拉她回屋。

    “诗诗,你刚才害羞,脸和耳朵都红了。”

    肯定的语气。

    “没有啊,你看错了。”死不承认。

    大家长把人按在墙上,看着她的眼睛。

    “诗诗,你第一次来例假时,让我看,还记得吗?”

    “记得啊,干嘛?”

    没脸红,很正常的语气,还有松一口气的嫌疑。

    难道不觉得例假时让他看那里是丢脸的事?

    “诗诗,你脱裤子让我看了,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你还不让我看回去,哼。”

    只有不满,没有羞涩,怎么回事?

    判断错误?

    脸红只是偶然?

    他直接问:“为什么刚才那个女同志你害羞,我你就不害羞?”

    “一家人害羞什么,小孩子要长大都是家里大人照看的啊,爸爸妈妈和丑丑呱呱都给囡囡把屎把尿啦。”

    “那个姐姐是外人,不一样。”

    竟是这样的理由。

    呵呵,你的分类还怪广泛的。

    好吧,三世的你都是孩童智商,理直气也壮。

    不过今天这一出也算是个好兆头,至少她开始有羞耻心,期待她恢复成人智商的那一天。

    早饭后周衍去收媒人费,诗诗要上山拉野猪。

    一个个都不给猪头给红包,她欠猪头小队一个猪头,小弟们也要分猪头。

    她是有素质的媒人,说话算话。

    “臭蛋,放两只野猪出来。”

    海岛的猎物差不多被她霍霍完了,好在空间还有很多。

    “诗诗,今天周末,咱们进城吧,这次带回来家猪的猪头,只带猪头,剩下的肉留给呱呱给你做好吃的,野猪留着婚宴时再拉出来。”

    诗诗想了想,觉得也行,空间的家猪也长大了,可以尝味了。

    “等一下,小谢,你跟我进屋。”

    张桐喊停要出门的一大串,招谢临进屋。

    两分钟后,某人咧着嘴出来,一把抱起趴墙头上的人儿,在她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诗诗,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宝宝,不能压肚子。”

    诗诗狡辩,“我是告诉沈钦沈照,等会把星星和大丫喊来分猪头肉,没压肚子。”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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