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缠绵的一对,扎心。

    张桐回到屋里一直笑,把萧诞吵醒了。

    “阿桐,什么事这么开心?”

    张桐毫不客气卖了女婿。

    “老萧,你没看到他那个样子,委屈死了,跟蛇睡蛇都嫌弃他,自己出去了。”

    萧诞完全醒了,关心点不在女婿。

    “你是说诗诗真的怀了?”

    “是啊,呱呱说的应该不假,等过几天再让陶老把下脉。”

    萧诞乐了,“哈哈,我真的当外公了。”

    “阿桐,呱呱厉害,你跟它多学点孕妇餐,别等诗诗挑嘴吃不下饭就不好了。”

    “我知道,学着呢,你快睡吧,明天再告诉小谢这事,两人在一起,他知道可以避免一些突发状况。”

    “确实是这个理。”

    萧诞有点泄气,老伴去看热闹都不喊自己,欸~

    “哇,早饭这么丰盛啊。”

    餐桌上又是小馄饨又是油条豆浆,还有炸春饼和小米粥,把周衍看饿了。

    他最爱吃炸春饼,油炸废油,以前过年时家里才会做。

    “小周,快洗漱,去喊诗诗他们来吃饭。”

    张桐端出配菜,酸菜炒虾仁沫,加点豆豉一起翻炒,很下饭。

    “好的婶,马上。”

    “是你。”

    “是我,你是谁啊?”

    巷子口,沈念沈奕玫拎着食盒,遇到正要去萧家的小部队。

    沈奕玫绕着诗诗转了一圈,越转越惊讶。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女孩的状态跟初见时完全不一样,看着挺像正常人。

    沈念拉着自己堂妹,小声问,“奕玫,你认识诗诗?”

    认识啊,化成灰都认识。

    可人是一样的,状态不太对,那个人没这么机灵。

    她试探性问:“你有双胞胎妹妹或者姐姐吗?”

    虽然现在胖了点,白嫩了点,但模样是一样的,她绝对没认错。

    诗诗想了想,“没有,我有10个哥,没有姐姐和妹妹,你认错人了。”

    谢临像是想到什么,他也觉得眼前的女孩眼熟,“火车乘务员?”

    沈奕玫点头,“对啊,是我,昨天我就觉得你眼熟,原来真是你啊。”

    她又看向诗诗,“高贵的同志,记得我了吗?”

    火车上的事不好说出来,男同志对了,女同志肯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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