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傻乎乎地指着自己。

    “猪头,我给?不是你给?”

    诗诗立马纠正,“是你给,也等于是我给,因为我做媒收的就是猪头和红包,你这里我只收红包,猪头你分给他们就行。”

    李攀面无表情。

    你还挺大方,拿我的东西当奖励。

    诶,不是。

    “要是你说媒不成呢,我还得白白出猪头啊?”

    呵,他就没想过找对象,怎么可能成?

    嫂子,看你怎么下得来台?

    诗诗赏他一个看傻子的表情,“有我出马,怎么可能成不了?你就放心准备猪头吧。”

    回头小手一挥,“猪头小队,你们等着哈。”

    “嫂子,我们等着。”十五人异口同声。

    李攀不上她的圈套,“嫂子,我这媒你是说不成的,是你和兄弟们打的赌,你还是自己准备猪头吧。”

    一出手就是几头野猪,一个猪头对她来说小意思。

    诗诗不打算废话,说再多,不如把对象送到他面前,她要去干活了。

    一扭头,臭蛋不在,小本子也不在,只能张嘴问了。

    “你有什么要求啊,跟我说说。”

    想到刚才负气写的要求,李攀老脸一红,腾的一下跑了,大手一挥,招呼被带歪的兄弟集体快跑。

    那急促的脚步和坚挺的背影,与其说是训练,更像是仓惶逃跑,远离灾难现场。

    他今天不想再蛙跳,明天也不想蛙跳,这段时间都不要蛙跳。

    诗诗莫名其妙,“喂,你还没告诉我要求啊。”

    以为人跑远了就问不着吗?

    不存在的!

    片刻,仅仅是片刻,身边后袭来一股风,凉丝丝的。

    一扭头,人已经跟他持平,面若桃花,笑语相望。

    “李哥哥,你的要求呢?登记小本子臭蛋拿走了,我看不到,你说一遍,我脑子好,能记下的。”

    李攀瞳孔骤缩。

    他先跑的,而且为了逃离几乎是全速,结果人家抬腿就跟上了,瞬息而至。

    终于明白脚底着火的战士为什么记忆深刻了,这速度,着实惊人。

    脑筋卡壳,信息接收断层,左脚拌右脚,砰~

    他摔了。

    在手底下的兵面前笔挺挺地摔了。

    狗啃泥。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虽然只是小小的磕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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