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原来是城里的东西自己长腿了。”

    “娘,系不系成精啦?”

    “差不多吧。”

    宋云潮狐疑。

    那场战役后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只当那些兄弟投胎去了,怎么谢家会出现?

    难道真是小同志说的,他们人品不好,把看不见的魂招回来了?

    这些魂还挺爱玩。

    一下多了那么多鬼,冯秋蓝抱着儿子缩到墙角瑟瑟发抖,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后,谢建城和冯秋蓝都觉得钱是被鬼拿走了,也不敢再逼逼,全数从宋云潮那里借了钱,把诗诗和小谢临打发了。

    谢建城当兵时间不算长,但立功机会多,职位升得就快,津贴由一开始的几块到现在的几十块。

    结婚两年,从副连长60元算起,10个月副连,一年正连,两个月副营,一半就是784元,加补偿500元,孩子的抚养费1080元,一共2364元。

    巨款啊。

    诗诗笑眯眯地接过钱。

    “小同志,你数数。”

    宋云潮不希望“母子”俩吃亏,要断就断干净,免得以后孩子有出息被恶心的家人扒上。

    这孩子看着飞天之物两眼冒光一点不怕,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大哥,我不识字,数不了这么大的数,你帮我数吧。”诗诗把钱推向宋云潮,把无知农妇形象进行到底。

    “行。”

    片刻后,2364元一分不少,悉数进了诗诗的口袋。

    冯秋蓝又气又恨,她有理由怀疑家里的钱也被那些鬼送到诗诗的口袋里,但“杂耍团”还在继续,她只能暗暗咽下这口窝囊气。

    特别是看到被诗诗再次扔到桌上的玉镯和玉扳指飘到上空消失不见后,她的嘴比焊起来的钢板还严实。

    吃饱了,也拿了钱,该溜了。

    宋云潮送他们到大门口,“小同志,感谢你的消息我才找到妹妹,这是我一点心意。”

    他递上一个小布袋,里面是一千块。

    诗诗刚才就看到了,这一千块是他找别人借的,刚才谢建城找他借的钱有一小半也是他帮着借的,都这么困难了还想着别人,真是傻。

    她没收,反推回去。

    “不用谢,就是张张嘴的事,而且今天你帮过我了,你要是觉得不对等,就再帮我一个忙吧。”

    来回推拒两次,宋云潮没法了,示意她说。

    “谢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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