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诗诗丢到车后斗和伙伴们团聚。

    在她的视觉里是这样的情景:

    老大老二伸着大脑袋搁在车顶。

    谢大和周二直着身子趴着,分别驮着叽叽喳喳一起把脑袋叠在车顶。

    周三周四周五各顶着一只蟋蟀站在车顶。

    呱呱也不例外,伸长腿跟老大它们同步。

    总之,从前面看去,一排脑袋,品种各不相同。

    幸亏韩淑云没看到,否则能吓出魂。

    臭宝们太调皮,大家长不敢开快车,慢悠悠晃着进城,让韩淑云一度怀疑:“小谢,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白天要训练,晚上又是带娃又是带鸡,应该很辛苦吧,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家长。

    但是娃和鸡都不愿跟着自己,她也没办法分担。

    好,好得很。

    谢临笑道:“小姨,诗诗和丑丑小师难得出趟城,我走慢一点,就是想让他们都认认路,哪天跑出来了也不会迷路。”

    三宝很懂得配合,“对哒。”

    把韩淑云送回家,车干脆停在医院家属楼,大家长带着一大串去溜gai。

    城里其实也没什么玩的,能逛的就一个供销社,于是呼啦啦一圈挤进了并不大的屋子里。

    见多识广的臭宝对摆卖的产品没有兴趣,纯粹好奇是怎么个买卖方式。

    明面上是6双眼睛,实际是13双大大小小的眼睛在服务员和买方来回观看,看的就是怎么买,怎么卖,怎样收费。

    老大和老二太大只怕挤着人,就爬上房梁吊着。

    “哟,快看,这里有三只鸡,命真好啊,天凉了咱们人都不够布票买布,鸡都穿上衣服了,比咱们人还舒坦。”

    “可不是,看着也不像瑕疵布,真浪费,鸡就该下锅煮熟填肚子,养鸡当宠物人怕不是傻子。”

    三只鸡今天穿的是灰扑扑的小布衫,没有红色显眼,但也足够羡煞旁人。

    “就你们事多,闲吃萝卜淡操心,谁家没养两只鸡,你家养的鸡是吃的,就不兴人家养鸡当玩伴啊?”

    “我刚才看到了,就是几个孩子带过来的,小孩子没玩伴跟鸡玩你们也能眼红?一大把年纪也不嫌臊。”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小衣服是由碎布头拼起来的,人家家里布头多给鸡当衣服碍着你们什么事,有那闲心还不如多糊几个火柴盒改善自己的生活。”

    说话的三个妇人是附近的住户,前头两个都是嫉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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