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巴巴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匆近的低气压。

    回家,关门,趴椅子,四眼无神。

    被挡在门外从院墙看到这一切的萧诞:......戏精都没你们能演。

    不就是不能跟主人出去玩吗,至于摆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吗?

    抬头望了望天,凉风徐徐,感觉风吹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脑袋里的神经。

    其他人去整装备,谢临拉木板车从食堂出来,三只满面春风地出现在他面前。

    “臭蛋/哥哥,我们来啦。”

    臭宝们太积极,谢临嘴角压不住,心里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诗诗,帮我抬锅,不用推车了,慢。丑丑,小师,你们把篮子上的碗和鸡蛋拿上,咱们赶紧出发去后滩。”

    他一手拎着一篮子干粮,一手抓锅耳。

    粥和蛋都是给兄弟们准备的,祈盼每个人都有机会喝上这碗热粥。

    “遵命。”

    看到脱力却执着坐在甲板上的人时,三只明白了,这次是要去救自己人。

    赵向庭心系兄弟,顾不上船上为何会出现没有军籍的一大两小,因此丑丑靠着他的背坐下时他并没有注意到。

    首长让他在营区休息,他哪里待得住,恨不得立马飞到兄弟面前,一个不落地带回来。

    他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一个都不准少!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营区顶住了,除了家属院菜地有损,其他没有任何损失,巡海的战士却没那么幸运。

    前后不着岛,滔天巨浪翻滚,小小的船只与风雨搏斗,犹如蚍蜉撼树。

    船翻那一刻,所有人心都凉透了,但不认命,死死抓住船沿栏杆,所有人靠在一起身体挨着身体,以渺小的力量抵抗大自然扔下的厄运。

    巨浪一次次冲刷,冲散坚挺的人墙,他们一次次咬牙靠拢,誓不放弃,决不留下任何一个兄弟。

    赵向庭水性最好,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折腾许久才放出救生艇。

    留下一句夹风雨带血泪的“等我回来”,毅然决然冲进死神的包围圈。

    大船尚且不稳,小艇几乎寸步难行。

    这一去,透支的不是小艇的承受力,而是兄弟的生命。

    这一别,或许是永远,又或许相遇时,他们都不再是原来的他们。

    所有人求神拜佛,祈盼上天眷顾回营区求救的兄弟。

    每次大风雨过后,营区都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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