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误会啊,这都是误会,是孩子闯祸,我只是要教育她。”

    要真上了刘梅的登记本,她就完了。

    不能啊。

    但是,打孩子几年了都没事,怎么今天就被捕个正着了?

    狐疑的目光落在傻乎乎的女孩身上。

    刚才,她好像听到什么蛋蛋菜凉了,她以为是谁家大清早这么铺张浪费舍得吃蛋。

    合着这个蛋,不是那个蛋啊。

    她要早知道是这个蛋,刚才就偷偷收手了。

    那天在食堂打饭,她就正好听到周诗的蛋蛋论,除了谢临是颗臭蛋,其他人全都是蛋。

    她怎么就一时没想起来呢?

    后悔啊!

    “教育需要上棍?没长嘴?打孩子的脑袋,你怎么敢?”

    萧诞气场全开,冷冽的视线盯着邓翠芬头皮发麻。

    想到自家小丫头因为脑子出了问题,明明是一个大人,却成了三岁小孩,他心里就越发厌恶这种没分寸的家长。

    自己的孩子,不求她千好万好,至少平安健康。

    她倒好,亲手剥夺孩子健康的权利。

    真把孩子打傻了,这个小女孩的下场,可以预见。

    “那孩子闯了什么祸,你倒是说说?”

    若不是亲耳听到小丫头模仿的话,他都不知道还有人愚昧到如此地步。

    孩子不配吃大米饭?

    让五六岁的孩子自己解决口粮?

    那她生孩子做什么?

    孩子是赔钱货,那她是什么?

    邓翠芬语塞。

    闯什么祸?

    当然是因为她的脏衣服弄脏了家里的地。

    可这话能说吗?

    丁友良上前,将抖成筛子的小姑娘拉起来。

    “别怕,我们会给你做主的,有什么委屈,可以同我们讲。”

    嘶~

    许是被扯到伤口,小女孩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没敢喊疼。

    丁友良撸起小女孩的袖子一看,错综复杂的伤痕,有新有旧,青红交加。

    这是挨了多少顿打?

    “小蛋蛋,尸尸告诉你哦,竹笋炒肉不好吃,会痛痛,你要乖乖听话,才不用吃棍子。”

    某尸探着脑袋进去,挤开因为害怕还杵着的邓翠芬。

    “尸尸很乖很听话,蛋蛋和蛋臭不让尸尸吃棍子,你也要听话,当个乖孩子,知道了吗?”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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