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几杯草药茶,帮着雷蒙德调整了卧姿,再用热毛巾敷在胸前后。
雷蒙德近乎是立竿见影的面色红润起来。
“你想,得到什么?”
“行医,在的黎波里行医,最好是有一栋宅院,能够让我救治病人。”
“真是高尚。”
“我所求的就是这些,救人、救更多的人。”
听着盖里斯的回答,雷蒙德向一旁的侍从吩咐了一句,示意他带着盖里去城中选一套宅院,供盖里斯使用。
在盖里斯被引路离开城堡的时候,一队打着耶路撒冷王旗的骑士就立在城堡外。
他们中有人见到盖里斯的面容后,其中几个眼尖的人,就流露出了意外之色。
但乔斯很有眼色的拽了拽身旁同僚,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由此,盖里斯与他们擦肩而过。
……
的黎波里与博特伦,在宗教架构上,其实大同小异。
天主教徒人数相对较少,却是这片土地的中心。
东正教徒可能人数更多,却并未占据社会上的主流。
至于穆斯林们,则聚居在城外的乡村,过着仿佛“与世无争”的生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些穆斯林们,是要缴纳着高额的税款,才能维系他们社区的自治权力。
博特伦到的黎波里不远,只有几十里路的路程,凭借着在博特伦那边东正信徒间聚会打出的名望,盖里斯很自然的就融入进这座城市中的“底层聚会”。
从结构上看,教会有主教会议、主教、司铎和平信徒这样四个层次。
主教会议,就是塞浦路斯神圣主教会议那种、再是具体的主教、往下延伸是负责教堂的司铎,以及普通信众。
由于的黎波里伯国的特殊情况,这里并不存在主教和主教议会,就连司铎都需要转入地下活动,不能在社会中表露的太过于明显。
由于东正教的教士稀缺,因此这里的东正教徒,只能自己组织起来。
当盖里斯加入到他们当中的时候,便替这些小而多、散而碎,日渐消亡的“底层聚会”注入了新的生机。
“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宿命式的,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可宽恕的,完全不可救药的,一切都可以更新,世界的天命在于实现天主之国的乌托邦”
“我们唯一向天主祈求的不是使危险的风浪退去,而是使我们脱离对风浪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