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郡也是如此,你莫不是被人骗了?”

    冻疮膏可是用猪脂,花椒和樟脑制成的,理中汤里面也加了人参和干姜。

    这么珍贵的东西还能免费发给普通老百姓?!

    听起来怎么这么不真实?

    “我还能糊弄你?!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县里头的那个胥吏老孟?他考上河中府的主打量官,现在是从八品呢!我上河中府的时候,碰到他了。他还请我喝了一碗理中汤。”

    老孟啊,王老四认识他。

    “他真考上主打量官了?当初测量咱村土地的时候,他就说过,咱村田地面积没册子上写的大。为此,他被主薄好一顿骂。莫非,他说的是真的?”

    王老四心中慢慢升起一股不满,登记的田地比实际的要大,不就意味着他们要多交税吗?

    河南郡的田税可不低,多交的这部分税,说不定就能养活好几口人。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惠民药局,不出所料,他俩又被赶了出来。

    “得了,回去吧。”王阅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讥讽。

    王阅走在前头,王老四紧跟其后。

    这样子,王阅能帮他挡住一些寒风。

    县城的房子比葫芦村的要好得多,有茅草房,有泥砖房,甚至还有青砖房。

    在避风的小巷子里,则蜷缩着许多人。他们身上铺着稻草,头顶身上落着雪花。

    有的一动也不动,可能是被冻死了。

    就算活着的,也只是在听天由命。

    “他们都是没有田地的人。平日里靠打零工过活,冬天了,店家用不上这些雇工,并不再用他们。”

    王老四平平淡淡地说着:“来年若还是个灾年,我们村估计也要卖田卖地了。到时候我就去当个佃农,能活到哪一日算哪一日。”

    王阅心中一酸,骂道:“别胡沁!有我在,还能让你饿死冻死?”

    两人回到村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

    村东头的破屋里,闪着昏黄的火光,空气中飘来米粥的香味。

    王老四一边叫喊着,一边往里冲:“村正,您也太不够意思了,把我们忽悠走,结果自己偷偷摸摸熬粥喝!”

    村正瞪他一眼:“你说啥?再说一次!”

    王老四的视线好不容易才从热乎乎,冒着白气的陶罐上移开,这才注意到,在火堆旁躺着两三个女人。

    应该是女人吧?瘦得胸前一片平坦,但穿着麻裙呢。

    跳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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