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才能赚一百多块,不吃不喝也要三四年才能攒一个十连。

    好在这个年代没有监控,除了系统面板外,这是唯一一个好消息。

    前提是自己活着上岸。

    旁边的陈正武就跟讨食的小狗一样,都快望眼欲穿了,不过陈正威连看都没看他,将那块硬饼一点点咬碎了吞下去。

    一直到最后,剩了两块比指甲盖大一点的硬饼,才随手递给陈正武。

    陈正威当天输了十几块又回到船舱。

    他也不在乎,欠三百和欠五百有区别么?

    不过从上面回到船舱,却让他更难受了,几百人都在船舱里吃喝拉撒,一股82年陈年老屎的味道直接冲入鼻子里,差点儿将他冲昏过去。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没见过光明。

    接下来每天陈正威都会上去输,顺便跟船员打听了一下情况,如同他所想的那样,他们这批人上了岸就会被卖给别人,随后被送进矿山。

    陈正威还是想多了,那种买票上船的,才会进工厂。

    而他们这种,会被直接卖到矿山。

    除此之外,在三藩市有个唐人街,有四万多华人在那里生活。

    这种每天输钱的时间没持续太长。

    第四天,船靠岸了。

    而陈正威这几天得益于这几天在水手舱每天输钱的同时混吃混喝,身体状态恢复了不少。

    看了一眼面板,此时的数据是:

    力量:1(1.2)

    灵活:0.8(0.9)

    体质:1(1.1)

    技能:散打LV2,英语LV0。

    ……

    “哥!”陈正威站在甲板上,只看到一个身材矮小,同样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挤开人群扑到自己身边。

    陈正威对这俩拖油瓶没什么感情,不过看着对方眼中看到亲人的喜悦和安心,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

    只是说道:“带着正武,跟在我后面!”

    妹妹叫陈巧娘,11岁,弟弟陈正武,9岁。

    除了陈巧娘之外,这一船几百个男人,只有十几个女人。

    一群人从船上还没下来,就受到了极其热情的接待。

    距离码头不远处的铁丝网后面,不少白人在那举着牌子破口大骂:

    “贱种,滚回去!”

    “艹你!”

    “清虫,苦力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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