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上浮起两朵玫红红晕,温声道:“大姐姐,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元春秀气、挺直的琼鼻下,轻轻腻哼一声,晶莹熠熠的美眸似是要滴出水来,似是痴痴说道:“日思夜想。”

    贾珩古怪了下,暗道,只怕是夜思想日。

    压下心头的古怪之意。

    所谓饱暖思淫欲,贫贱起盗心。

    贾珩说话之间,一下子凑近元春愈见丰盈如满月的前襟,大快朵颐。

    ……

    ……

    随着高仲平身亡的消息传至四川,高家兄弟也变得格外愤怒,频频聚集高家在军中的骁将,以多为高仲平一手提拔而起的将校,以言语激其好战之心,以恩义发其怜悯之念。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

    成都府,总督衙门,官厅——

    此刻,轩敞、明亮的衙堂当中,已经挂起白色缟素,道道白色灵幡随风飘摇,一时间哭声震天,撕心裂肺。

    高仲平的儿媳妇儿,还有高仲平的妻妾以及女儿、女婿等亲眷,皆是跪在灵堂之中,向着那书写着大大“奠”字的棺木哭拜,痛哭失声。

    棺木自是高仲平生前所用的衣冠,如今遥寄哀思。

    高铖与高渤、高镛三兄弟,身上披麻戴孝,正是跪在灵堂之中,而四川一些宾客进入厅堂,祭拜着衙堂当中的棺木。

    一直到中午时分,高铖才起得身来,前往书房,此刻四川总督曾书鸿已经等候在这里。

    曾书鸿道:“朝廷的行文多半就在路上了,那时候将高家定为谋逆之臣,只怕贤弟都帅之位也将不保。”

    高铖冷声道:“四川还轮不到朝廷来指手画脚。”

    下方的高渤,高镛两人沉声道:“高家这些年,为四川的乡亲父老做了不少实事,朝廷如此相欺,就是不将数百万川人放在心上。”

    高铖沉声道:“二弟,这几天让你派人在省内府县散播流言,就说朝廷要打下藏地,在不久后,迁移川人到藏地实边。”

    高渤道:“兄长,已经派人在诸府散播流言,只是还要府县诸官长的配合,否则,差役四出,事情就比较难办。”

    高铖道:“这次来祭拜父亲的都是愿意跟着我们走,这两天,我和他们一个个单独见见,试探一下口风。”

    并非所有的人,都听从高家的号令,或者说明目张胆地跟着高家造反。

    陈汉立国百年,又经历了平灭辽东、崇平新政等一系列文治武功之事,中兴声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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