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有何不妥?如果彼等皆怀恩义,那我边关再无兵戈之气弥漫,这对我大汉百姓何尝不是一桩幸运事。”

    这个吕绛,真是为杠而杠,分明是对他心存敌意。

    人其实是一面镜子,如果你对一个人有恶意,你会发现没有多久,他就会察觉到。

    吕绛闻言,心头不愤,张嘴欲辨。

    就在这时,李瓒在这一刻,就已然是截断话头儿,道:“如论穷兵黩武,辽东一战扫清虏患之后,我大汉九边重镇为之裁汰一半之兵,军费每年可节省数百万两,如何还是穷兵黩武?”

    吕绛眉头紧皱,迟疑片刻,说道:“以之强压朝鲜、倭国,如是彼等国内叛乱迭兴,我大汉仍要发兵镇压,却不知彼时,中枢如何应对?”

    贾珩冷声道:“吕阁老既知海贸之利,难道不知倭国与朝鲜的百姓同样需要我大汉的瓷器、茶叶、丝绸等物?经天长日久,彼等从海贸中分润实利,岂会还有反叛之事?”

    这就是中华贸易体系的构建,可以对几个落后国家进行经济殖民,商品倾销,然后在朝鲜和倭国,培养一批买办。

    见吕绛还要争论,高仲平面色肃然,制止说道:“好了,此事不必再行争论。”

    贾珩端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盅,呷了一口,脸上风轻云淡。

    林如海见着这一幕,目光闪了闪,因为与贾珩乃是翁婿之故,方才倒是不好插嘴。

    齐昆则是眉头微皱,面上带着思索之色。

    作为户部尚书,自然对贾珩所言的经贸税银一事知之甚深。

    李瓒点了点头,道:“西北的准噶尔,藏地的和硕特,两地将来仍有可能成为边患,卫郡王以为何时平定为宜?”

    贾珩面色微顿,沉声道:“五年之后,如今大汉需要休养生息,彼时新法大行于世,国家正处太平盛世,待到那时,拣选一上将,深入两地,犁庭扫穴,后世百姓将不复遭边患威胁。”

    其实,他心里有一句话不好说,那就是由新嗣之君来平定,用来奠定威望。

    当然,不管如何,这两路平定,都不会由他来主持。

    李瓒点了点头。

    贾珩道:“这几年,天下兵事连绵不绝,百姓也当休养生息,省得朝中再有人秉持穷兵黩武之论。”

    “你……”吕绛闻听此言,面色变幻不定,终究是冷哼一声。

    李瓒皱了皱眉,也不好再多说其他。

    贾珩拱了拱手,说道:“几位阁老,如果没有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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