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辽东的战事还离不得这位卫国公,也不能过于压制。

    而翰林学士陆理眉头皱了皱,目中虽有不满之色涌动,只得在心头叹了一口气。

    罢了,再容这贾珩小儿一段时间!

    贾珩拱手道:“如无他事,微臣告退。”

    既然都让归家反省了,他在殿中接受异样目光洗礼,也没什么意思。

    崇平帝面色淡漠,说道:“先回府,去和咸宁说说吧。”

    贾珩郑重行了一礼,面无表情,而后转身离去。

    殿中群臣见着那蟒服少年离去,看向那高大背影,不知为何,只觉得那少年的背影是格外的萧索、落寞。

    军机处朝班中的谢再义目光黯然,心头叹道,或许这就是武将的宿命,

    陆理面如玄水,目中满是讥讽,心头却涌起一股冷笑。

    这应该算是被“斥退含元殿”?天可怜见,贾珩小儿往日在朝堂如此嚣张,也有今天?!

    不仅是陆理,一些文臣也在心头如此作想。

    整个崇平十六年可以说让贾珩出尽了风头,如今因为纳犯官之女为妾,与昙门中人苟且生子,如今也算声名狼藉了。

    贾珩面色淡漠,出了含元殿,看向半晌午的天色,眉头皱了皱,心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近来是要蛰伏一段时间了。

    妙玉之事被曝光出来,他并不奇怪,而且妙玉的事儿的确是个雷,现在爆出来也好。

    天子其实还是以宽宏为主,算是又笼络了他一波人心,再上了一层道德枷锁。

    不过,正好准备婚事,先等等再说。

    而就在崇平与诸君臣朝会之时,街道上一匹骑着快马的塘骑,不停抽打着鞭子,策马疾驰过轩敞、干净的青石板路,此刻塘骑气喘吁吁,面色苍白,几乎迅速催动了胯下马匹,快速向着宫苑而去。

    楚王的信使经过了一段时间奔波,也终于到了神京城。

    “急报,急报!”那骑士扯着嗓子高声说着,然后马蹄不停,向着宫苑前的安顺门行去。

    一路上街道两旁的百姓倒是翘首而望,心头颇多惊异,这是哪里又要打仗了?

    ……

    ……

    而大明宫,含元殿中——

    自贾珩告辞先一步离了含元殿以后,殿中一众文臣,尤其是科道御史几乎要弹冠相庆,但此刻崇平帝与一众阁臣议事。

    忽而,一个内监在廊檐下站着,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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