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里都说要用为首辅,浙党倒是诡异的平静,也不知怎么回事儿。”

    贾珩思忖片刻,隐隐猜出天子的一些帝王权术,这应该是对浙党的最后一波考验,沉声道:“等用完早饭,我去进宫面圣,将朝堂的手尾料理一些,过完上元节就前往北边儿。”

    皇太极可能也不会非等到阳春三月,春暖花开,再对察哈尔蒙古展开吞并之战,这个过程有可能会提前。

    陈潇问道:“你这次去南边儿,怎么样?还顺利吧?”

    贾珩道:“也没什么事儿,波澜无惊。”

    本来南下金陵就是去看看孩子,顺手帮江南分省,使李守中起复,也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争斗。

    “对了,有件事儿问你。”贾珩说着,拉过少女的素手。

    陈潇却轻轻挣开,道:“你说吧。”

    贾珩也不以为意,道:“那个调查赵王余孽案子的尚指挥使,你见过了吧?”

    “见过了。”陈潇轻声说道。

    贾珩担忧问道:“他没查出来什么吧?”

    “他认得我,别的也没有什么,我父王当年不是什么逆党,反而有定鼎之功。”陈潇低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那少女,轻笑了下,说道:“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晴雯唤着贾珩,热水已经烧好,贾珩去往厢房洗澡。

    洗过澡,简单用了一些早饭,正要换身新蟒服前往宫中。

    而整个宁荣两府也知道贾珩从南方回来的消息。

    却说凤姐起得身来,穿上衣裳,只觉使不得力,心头暗暗啐骂了一句。

    这时平儿收拾着绣榻,见着狼藉一片,细秀柳眉之下,眸中见着羞意,脸颊越发羞红,转过脸来,看向那正在对镜梳妆的丽人,暗道,怪不得这般瞌睡,只怕是真的没少折腾。

    “奶奶苦了这么久,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平儿来到凤姐近前,小心翼翼说道。

    自从琏二爷那不争气的被流放到贵州,奶奶前前后后有一年守着活寡,虽然奶奶平常不说那手帕是谁的,但作为她的贴心人,却也猜出了正主。

    凤姐玉颊微红,心头羞臊不已,嗔怒道:“你这蹄子胡吣什么?我昨个儿……就是做了一个梦。”

    说来说去都是阴差阳错,而她还是不懂那人什么意思,昨天明明那般花样繁多……难道不是自家的媳妇儿不心疼?

    还梦中梦?我呸!

    一会儿让她这样,一会儿让她那样,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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