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在丫鬟侍奉下洗着手,说道:“忙得差不多了。”

    “珩兄弟,有件事儿想要劳烦珩兄弟。”凤姐柳梢眉下的丹凤眼转了转,欲言又止道。

    贾珩接过尤三姐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问道:“什么事儿?”

    “还不是我那个兄长,他到京里想做一些生意,但官面儿上还没料定。”凤姐柔声说道。

    这些年王家的日子其实犹如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尤其是王子腾被下了京营节度使,前往北平行营以后,王家更是受得波及,

    而王仁是凤姐的同胞兄长,在金陵和神京做些生意,来回奔波,赚不到什么钱。

    贾珩拿起筷子,看向凤姐,问道:“他要做什么生意?”

    凤姐神色就有几许不自然,说道:“我那兄长这不是想在东城开一家赌坊,在五城兵马司那边儿需要购买牌子,说没牌子就不让开赌坊。”

    贾珩眉头皱了皱,说道:“开赌坊?这都是坑害人的营生,不能做别的生意?”

    大汉并不禁赌先前他在五城兵马司任上之时,曾清剿三河帮,对赌坊严厉打击,主要是残害百姓的泼皮无赖重拳。

    但没有多久,暗场兴盛,禁之不绝。

    或者说,哪怕是贾府的嬷嬷、丫鬟都私下里都玩着骰子,吃酒耍钱,在这个娱乐项目贫瘠的时代,许多人视赌博为消遣。

    故而,贾珩与范仪商量了对策,决定适时放开,出台章程主要对逼良为娼、卖儿鬻女的限制。

    而后,赌坊上缴的税银,某种程度上算是为五城兵马司创收。

    贾珩不是没有想过彩票,但觉得时机未至,或者说五城兵马司的规格还不够,起码要由户部或者内务府操持此事。

    其实,魏王之所以急于接掌五城兵马司,也是看重五城兵马司自带的进项。

    贾珩沉吟片刻,道:“开赌坊属于捞偏门儿的生意,容易滋生是非,让他想个正经营生。”

    不是他有道德洁癖,而是如果让王仁开赌坊,多半是要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说不得还打着他的旗号行事。

    王仁,在原著中是能卖了巧姐的狠心娘舅,当然现在没有巧姐了,但可见此人品行之卑劣,不得不防。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想着人家既然能做这个生意,咱们做这个营生也没什么不妥吧?”凤姐艳丽玉容上笑意凝滞了下,柔声道。

    她也不知怎么了,明明知道以他的性情,多半还是不同意,偏偏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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