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王夫人说不得,如不是当初让你继承了宁国的爵位,你会有今天?

    因为贾珩由白身而因功劳封爵,这种想法和说法完全没有存在的余地。

    邢夫人看了一眼「强颜欢笑」的王夫人,心头暗暗摇头,这个弟妹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念及此处,看向在惜春身旁坐着的邢岫烟,见着少女面上见着一丝喜色,心头微动。

    另外一边儿,秦可卿芙蓉玉面,弯弯秀眉下,乌珠流盼的美眸,也涌起喜色。

    在这个妻凭夫贵的时代,伯爵夫人,比一品诰命更在其上。

    这时,身旁的尤二姐、尤三姐同样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面上的雀跃之色。

    两姐妹住在宁国府,不仅是下面的丫鬟,就是尤二姐,心底也隐将自己视为贾珩的姬妾。

    至于尤三姐,艳冶、妖媚的玉容上,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颊,因心绪激荡已然嫣红如血,恍若红艳桃蕊,美眸更是水光盈盈,蒙上一层雾气,粉红马面裙之下,一双绣花鞋的后脚跟轻轻并拢,似是轻轻蹭了下脚跟,同样是道|心动摇,心旌摇曳。

    黛玉春山黛眉之下的明眸,粲然星眸晶光闪烁,目光也有几分恍惚,尤其是怀中的羊纹玉符,似有一股绵绵不绝的热力般,灼得心口微热。

    见证着贾珩,从当初那个从柳条胡同面对贾珍逼迫,还需在荣庆堂中仗剑而鸣的少年,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没有比这位心思细腻的少女明白,那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究竟经历了多少艰辛。

    不说其他,那天雨夜的血腥气……

    黛玉捏着某人遗落而来手帕的纤纤玉手,轻轻抚了抚心口,握住羊符,胃烟眉下如潇湘之水的清眸,宛如蒙上一层朦胧烟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他这会儿,许是和那位咸宁公主朝夕相处,言谈甚欢罢。

    哪怕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想一些有的没的,可心底仍是有着没来由的烦躁。

    南安太妃脸色又白又红,目光阴沉不定,将天香楼二楼的众人面上的喜色收入眼底。

    心头冷嗤,区区伯爵而已,他们家还是世袭罔替的郡王,那贾珩一辈子,也比不上,不定哪次马高蹬短,就丢了性命。

    这会儿,众人正沉浸在欢喜不胜的心情中,都没心思理会南安太妃以及南安王妃这一对儿「恶客」的神态变化。

    甄晴美眸闪了闪,心头也有几分感慨。

    封爵为伯,哪怕在大汉顶级武勋中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这才是武勋立身存世的底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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