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河/南的事儿,他都能从容弹压的。」

    李月道:「皇舅舅,以小贾先生的能为,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破了开封城了,捷报就在路上,皇舅舅先用着药膳吧。」

    崇平帝闻言,也被李蝉月的天真稚气弄得烦闷稍消,轻笑了下道:「开封府城如是这般好破就好了,那就借小月吉言。」

    说着,看向面带关切之的宋皇后,道:「朕先把药膳吃了,等会儿还需去含元殿见群臣。」

    宋皇后见此,芳心稍喜,看了一眼小郡主。

    心道,这丫头乖巧伶俐,天真可爱,和炜儿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崇平帝压下心头焦虑,一勺一勺吃着药膳,强迫着自己暂且忘却河南之事,如晋阳所言,过于忧虑,也于事无补,他身子不能再出岔子了。

    然而,就在这时,殿外廊檐下,一个内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高声道:「陛下..」

    这时,戴权眉头紧皱,面色倏变,紧紧盯住那内监。

    崇平帝也放下手中的汤碗,凝眸望去,一双威严的眸子疑惑地看向那内监。

    「陛下,河南急报。」内监顺了口气,开口说道。崇平帝闻言,怔了下,霍然站起问道:「河南急报?」众人也都诧异地看去。

    这时,那内监手中拿着笺纸,道:「陛下,是锦衣都督贾珩在锦衣府的飞鸽传书。」

    崇平帝闻言,心头一喜,连忙唤道:「戴权。」

    一听是贾珩之名,甚至是飞鸽传书四字,戴权脸上神色乌云转晴,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从内监手中一把抓过笺纸,小跑折返回来,呈递给崇平帝道:「陛下。」

    宋皇后拿过汤碗,用手帕擦了擦手,那张雍容华美的脸蛋儿,见着忧切之色。

    端容贵妃秀眉微蹙,那双与咸宁公主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眉眼,冷艳之意更为浓郁,目光聚注在崇平帝手中那张薄薄笺纸上。晋阳长公主华丽玉容上同样浮起惊疑之色。

    清河郡主李月不知何时攥紧了手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为何,心头忽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方才她说的话…

    …有可能是真的!

    就连戴权也期待地看向崇平帝手中的笺纸,这位权阉,苍老眼眸中满是期待。

    三天不来一点儿信,可别是什么坏消息吧。

    崇平帝接过笺纸,迅速展开,凝神阅览,须臾就是愣在原地。「这……开封府城?」

    众人都被「开封府城」几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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